第六五六节 特种兵
  第六五六节特种兵
  刘澈坐下了,笑呵呵的看着洛秋,却是拉住了于文秀的手。
  洛秋扑上来,坐在两人之间,然后用手帕很细心的擦了擦于文秀的手:“你来回来洗手了吗?脏手就敢抓我家文秀。”
  “嘿嘿。”刘澈只是笑笑,要是放在以前,肯定要为了这是谁家的文秀争两句的,此时却不用。
  “说个故事,正好只有我们四个人在!”
  刘澈讲的故事,也算不是故事,只是真正发生的事情,就是胡倩与樊娟的。
  于文秀倒是脸沉下来了,洛秋却是放声大笑:“刘澈,你还是不是男人呀,送上门的都不要。”
  “别胡说,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男人女人,而是刘澈越发的不适应现代的生活了,而且之前,我们的刘澈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突然的富足让他完全无法适应,所以才错误百出。还有就是……”于文秀脸色相当的不好:“她们胆子不小呀,趁我不在就敢对我的男人下手,不让她们受点教训,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洛秋抱着于文秀只是笑:“你呀……”
  于文秀挡在洛秋嘴上,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倒是嬍儿说道:“既然如此,秋姐姐来教一教规矩吧。”
  “打断一下,还有一个人,李若茜!”
  “啊!”洛秋与于文秀同时惊呼一声,刘澈怎么会招惹了李若茜。
  比起胡倩与樊娟来说,在洛秋和于文秀眼中,李若茜才是需要花点心思对付的。
  当晚,刘澈准备回屋的时候,月蓉过来汇报:“岳、胡、花三位将军在前厅,要求必须见到汉王您,就算您睡下了,也一定要见您。”
  “这才回来半天,有什么急事!”刘澈又说道:“去给甘妮雅说一声,我处理一些公务,晚一点回来。”
  “是!”
  前厅,花如风、岳武、胡天任,三人穿的是全套铠甲,厅外站在二十名花如风手下精锐,也是全套重铠。
  刘澈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叛乱。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盖州城这里叛乱的人绝对是脑残,岳武的部队那是顶尖的精锐,而且沈阳主力赶到这里只需要两天时间。
  进屋之后,刘澈首先开口:“有事直说,别绕圈子。”
  “汉王,辽东第一重工里,有人捡了几根螺钉,能有机会一窥辽东第一重工的精华吗?”胡天任首先开口。
  刘澈愣了一下,大笑:“笑话呀,你在沈阳随便挑,挑上最优秀的铁匠,就算让他们在第一重工看上一天,看能学到多少皮毛,还精华呢,你们真的把匠宗的手艺当什么了。”
  说完,刘澈立即又问道:“莫不是,有人敢潜入咱们第一重工?”
  “不,不!”花如风接口:“汉王,我们在岳中校那里学到一个月,可回来拿我手下人一练,那感觉就象胡兄刚才所说,在辽东第一重工捡了几根螺钉,越练,越感觉不对,就如照猫画虎,反类犬。”
  “汉王?”岳武用力一抱拳。
  “我想想。”刘澈咬着一支烟坐到一旁。
  岳武也没催,三人等刘澈把一支烟抽完,岳武才说道:“我们也是思量过的,岳中校也是忠义之人,而且袍泽战死无数,无儿无女,唯一的夫人也死于恶贼之手,在那里,他只能一口气忍下,但是……”
  刘澈挥手制止了岳武,他太明白了,岳超龙就是一个铁血军人,为民族血战杀场,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倒下。
  “汉王不让说,可我还要说一句。试问千年以来,可有百战豪军,可有战至一兵一卒亦不退半步之军,可有全军上下,皆死战之军,可有以百敌万,豪战之军。”花如风抢着说道。
  刘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们读过军史了。也罢,刘提督答应我也就同意,明早要结果。”
  “行!”三人异口同声回答着。
  看着三人离开,刘澈再次叹了一口气,倒不是害怕岳超龙过来,而是害怕自己父亲和大伯,因为刘澈知道,岳超龙的战友全是死在安南的。
  眼下,刘澈确实不想对安南开战。时机不到。
  刘澈回屋,甘妮雅早就准备好了,连浴池的水都放好了,扶南与南掌的公主亲自伺候刘澈入浴,当了一个月的和尚,夜里确实有些放纵了。
  可刘澈尽情放纵之后,反而越发的精神,回内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后,就在内书房睡了。
  另一边,刘军刚刚进熊丽娘的屋,才说些屋内的悄悄的话呢,胡天任就在二道门那里高喊着:“军子,军子,赶紧着,大事,大事!”侍女也赶紧进来汇报,说是三位将军都到了。
  好在熊丽娘绝对是知书达理的人,赶紧帮着刘军穿衣服:“夫君不用在意丽娘,军务要紧。”
  这三位,不能说是辽东顶尖的武将,但却是与刘家最亲近的,拥有着核心位置的武将,三人同时来肯定是有事。
  前厅,胡天任把酒坛提到了桌上:“先喝一杯,然后说个要紧的事情,我们几个去敲了汉王的门,只说通一半。汉王说要你点头,这个才行,你看着办。”
  听三人说完,刘军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
  军史,刘军怎么可能没有读过,华夏现代的军队其那一身铁骨,傲骨,绝对是全球第一的,曾经的年代里,是无数的生命堆下了华夏的未来。
  “我知道汉王在意什么,其实我也在意。”
  “说,直说。”胡天任给每人倒了一碗酒。
  刘军一口喝干后继续说道:“在那边那个时代二十多年前,曾经有一场战争,不算小的战争。”
  刘军讲的就是现代的安南之战。
  最终,刘军说道:“我父亲,我二叔有一个拜把子兄弟,汉王那么大的时候上的战场,人回来的时候,只有半个身子,连全尸都没有。那一年,我六七岁。”
  “我懂,这和谈就不能再打了,朝堂之上的事算是结了,可当兵的心中这事没个了。”岳武接口说道。
  “问题是,眼下他们依然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