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节
先不说这张照片被传到了网上去遭到多少网友的质疑，御林军更是因为之前“盛衍抱何矜夏”的照片而不能怼，心里郁闷，所以纷纷把火力发泄到了这些照片上。
正值过年，大家都闲着没事干，刷网上新闻也是最频繁的，御林军凝聚力空前绝后，一同怼着这张照片说不要发虚假照片、虚假新闻哗众取宠。
偶尔有零星几个网友正经的留言，觉得这个背影还挺像盛衍的。
但感觉只是感觉，终究没有其他证据，而盛衍的个站也没有公布盛衍今年过年会去清都的消息，至于会不会是私人行程？
御林军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不可能！
于是，这张照片就被定性为假照片，还没有火起来就被御林军给掐死了。
不过因着这件事情，倒是带动起了一个新颖的潮流，那就是时尚达人纷纷晒出自己跟明星相撞的背影照。
别说，有很多人单是看背影都会被人误以为是某某明星，盛衍这张背影混在这一堆照片中以假乱真，都被网友们误以为是某个粉丝崇拜盛衍而搞出来的模仿。
不仅网友是这么想的，一些看到照片的业内人士也是这么想的，要怪就怪盛衍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盛衍并不是乘坐官方飞机来的，而是直接搭乘私人飞机抵达的机场，因着这一点，神通广大的记者们无法从航空消息系统里得知他的行程，所以也验证不了他是否去清都的真实性。
御林军又因为太过愤怒，里边的高层没有去询问张明，如果张明看见了这张背影照，或许就不会让他们采取这样子的态度了。
哪怕后来有机场工作人员自曝，盛衍的确是在今天走了机场的vip通道，也无法改变网友认为这张照片是假的态度。
甚至有人反过来说他们都是盛衍敌对明星所请来的水军，专门爆盛衍的负面新闻。
网络上出现的风风雨雨，盛衍都没有去了解，哪怕知道了恐怕脸色都不会变一下。
来到了清都后，他先是找了一家在矜夏附近的酒店入住，那家酒店盛衍有印象，是同为一线巨星歌手张辰开的酒店。
说到张辰，盛衍也有所耳闻，在娱乐圈里，张辰算是最有经商天赋的明星之一。
排除超级巨星这个身份，盛衍在商业聚会上有时也会碰见张辰，跟他打过一些交道，对于他的能力盛衍还是很肯定的，住他经营的酒店盛衍也放心。
盛衍来到酒店里直接出示了张辰给的酒店黑卡，负责登记的前台人员刷了黑卡之后，发现自己权限不够，心里一个激灵，知道是迎来了贵宾，连忙打电话让酒店总经理过来。
很快经理就来了，他亲自给盛衍办理入住手续，全程不用盛衍出示什么证件，也不问他是什么身份，口风很紧，酒店给他安排的房间也是用最好的总统套房。
张辰旗下经营的酒店，每一位高层员工都是去过帝都总公司培训的，所以经理也知道每一位持有黑卡的人员都身份贵重。
安排好了盛衍之后，经理也不耽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总公司，把盛衍的黑卡信息告知了总公司专门负责这些事的工作人员。
一来二去，不一会儿，张辰的桌前就摆放了关于盛衍入住他旗下酒店的消息。
看见盛衍入住的是清都分部酒店，张辰眼眸闪烁了下，眼里划过一抹沉思，半晌，他道：“不用理会。”
助理应了一声，将资料给拿了下去然后销毁。
张辰坐在了原地，轻轻摇了摇头，盛衍不愧是盛衍，光明正大地暴露出行踪来，这是拿准了自己不会站在他的敌对方？
事实上，他也的确不想跟盛衍为敌，也没有理由跟盛衍为敌。
晚上，盛衍跟何矜夏发消息，问她明天要去哪里。
何矜夏没有多想，把明天要去祭拜爷爷奶奶和父亲给说了出来。
因为盛衍没有多问，所以矜夏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还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亲戚上门来拜访。
盛衍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沉吟了一会儿，决定把告诉矜夏他也来到清都的想法给打消。
他摸了摸一直放在口袋内侧的小盒子，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确定了何矜夏初四的时候才返回，他心里头浮现起了一个计划，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大年初四，宜纳采，祈福，出行。
这一天天很冷，哪怕是白天，天空也积压着一层厚重的云。
清都前几天才下过雪，因为通暖气的管道很久没用了，管道都冷的结了层冰，无法供暖，两人冷的瑟瑟发抖，都睡得有些晚，导致今天早上起来时都有点精神不济。
第548章 无赖
阴天仿佛预示着今天的出行不会顺利。
果不其然，在何母跟何矜夏祭拜好了两位老人后，就要往何志祥（何矜夏的父亲）墓地里走去时，她们就遇上了何慧一家人。
从昨天何慧她们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去她们家堵人的时候，何矜夏心里就有了猜测，何慧她们应该也搬来清都生活了。
毕竟之前母亲把超市铺面给了他们，他们举家搬迁到清都也不奇怪，至于在今天碰上面了，那更加不奇怪了。
连母亲都记得今天是爷爷奶奶的忌辰，何慧身为爷爷奶奶的女儿，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何母昨天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何家的事，其中也说了许多关于爷爷奶奶的。
母亲说，爷爷奶奶是一同离开的，走的时候很安详，无病无灾，在房间里躺着就一睡不起，脸上都是笑着的。
在他们家的习俗里，人老时无病无家的离去是有福气的，所以何母也一直相信两位长辈下一次会投个好胎，也相信她的丈夫下一辈子会过的更幸福。
因为救人而牺牲了自己，这也是有福报的。
两家人在一条窄道上遇见，何母看见她们，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昨天的事，一想起就很生气，脸都被气红了起来，想要走过去跟何慧理论。
何矜夏看他们人多，周围前来祭拜的人也很多，知道现在跟他们对上是不明智的，就死死地拉着何母要往别处走。
她们才刚转一个身子，前面的何慧就立刻跑了过来，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何母，丝毫不见昨天被何矜夏骂走的怂样，破口大骂道：
“你们还有什么脸过来祭拜？我家里的人全都是被你给害死的！你就是个扫把星，克夫克亲！”
何母一把推开了何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伸手指着她骂道：“何慧，你有什么脸来骂我！”
“这么多年来我每年都给你寄钱，不求你还我一分东西，救济了你们家这么多年你们就学不会一点感恩，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你们家全都是！”
“我爸我妈我弟全都是被你给害死的，你给钱我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都还在这世上呢！”何慧伸手叉腰，昂首挺胸地跟她对骂，坚决把无赖贯彻到底。
其他正在祭拜的人都被两人的骂声吸引，纷纷转头看了过来，有的人还往她们这边走，看样子是要围观了。
何矜夏见此，眉头不由一蹙。
何母都要被何慧说的话给气哭了，梗着脖子道：“我害的，我怎么害的？是我逼着你弟去当兵然后牺牲的？还是你弟死了之后我自愿为他守活寡，不想嫁给别的男人让爸妈不开心了？”
“我可不是你，志祥在的时候你每个月都要拿走他一半的工资，爸妈在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寄钱给他们养老！
两位老人都是我照顾的，你四五年都不回来一次看他们，我怎么没脸了？啊？我亏欠了你们何家什么！”
何母说着，眼中的泪也流了下来，她是性子软，是老实，但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污蔑、被怒骂她也受不了！
何慧有些懵，没想到一直在她面前隐忍的何芳会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话。
她还以为何芳是以前的何芳，只会站在原地面红耳赤地听着她骂呢。
这下子，围观的路人看何慧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原以为是何母做了什么缺德事所以被人找上麻烦，现在一看，是被极品亲戚给缠住了啊！
何慧见周围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不，这样下去不行！
昨天她们才跟那位记者商量过，今天要拍下何芳跟何矜夏的洋相，然后传到网上去，让网络上那些人都骂何矜夏，逼着何矜夏向她道歉并且给她钱。
她的儿子外出做生意失败，亏了很多钱，又被人忽悠进了赌场赔了一笔，这笔钱是家里留下来买房的！
现在她们全家唯一还能挣钱的只剩下何芳留给她们的超市，但超市每月盈利太少了，她们不满足。
她儿子也无心经营超市，觉得很无聊，而且超市每个月的营业额都在减少，这样下去迟早会亏。
所以何慧一早就把主意打在了何芳身上，之前何芳随随便便都能给她们一个超市，现在估计能给她们更好的东西！
那时候的何矜夏还没有现在出名呢！
何慧见说不过何芳，眼睛一转，忽然一拍大腿，在地上跪了起来，哭喊着道：
“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啊！要不是因为要养活你，他又怎么可能会跑去当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他说跑去当兵有前途，每个月还有补助，你还说愿意做军嫂，等着他升职然后和他一起随军！”
“现在又不打仗，这职位哪有这么容易说升就升，他还只是初中文化而已，什么都没有，到了部队会有前景吗？你分明就是想要压榨他，趁他不在拿着他的工资背着他偷人！”
“你，你！”何母没有何慧这么无耻，脑门一股热血上涌，让她差点当场就晕了过去，何矜夏赶紧扶住了何母。
何慧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一喜，觉得有戏，面上说得更过分了：“你是被我说中了，如果你以前没做那么多亏心事，我弟跟我爸妈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了！”
“那些钱都是你应该给我的，那是我爸妈和我弟的遗产，我是他们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以前挣的那些钱还不够多吗，我要回我自己的那份怎么了？”
何慧眼睛一扫，伸手指着何矜夏，大骂：“还有你！你这个小杂种，白眼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弟的亲女儿还是何芳在外边跟人生的杂种！”
“我是你姑，从小到大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不求你记着我的好，但也没惹着你什么事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你是发达富贵了，成为大明星了，我也没盼着你给我什么，我上次去帝都找你，不过是因为你嫂嫂想要去看一场你的演唱会，你有必要将我们拦在外边不给我们进去吗？”
“你心怎么这么黑，连一场演唱会的票都让我们花十倍的价钱去买，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骗老人的钱是要下地狱的，我是你姑，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每次我去你们家你还骂我，我招惹你什么了！”
第549章 绝不会认
何矜夏果断打断了她的话，冷嗤了一声，雷厉风行道：“就凭你惦记我家的钱颠倒是非黑白！”
“何慧，这年头造谣是要犯法的，你要好好想想，你自己进了局子没关系，不要连累到你的儿媳妇，你儿子也跟着进了局子！”
何慧话语一噎，有那么一瞬间被何矜夏给吓到了，但随后她脑海里又想起那位狗仔说的话，心里一定，拍了拍大腿，哭丧着道：
“呜呜，我是造了什么孽哦，竟然会被你们这家人给这么编排！”
“是，你是大明星，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可以跟媒体说我坏话朝我泼脏水，而我就不能说你任何一句坏话，连事实都不能说出来！”
“何矜夏，我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会给我一个交代，它不会任由你这样子的人胡作非为！”
何矜夏听闻，气极反笑，何慧这讲话水平飙高了好几层次啊。
她往周围扫了一圈，以何慧跟她之前的几次交锋，她不相信她的脑子能想出这些话，背后一定有主谋提前给她支了招。
甚至是今天的这场偶遇，也是看准了她们一定会过来精心安排的！
冷静之下，这一看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其他凑热闹的围观群众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拿起了手机拍了起来，但那些人也只是拿着手机，而其中有一个黑色衣服男人，手上拿着的是相机！
谁来墓地祭拜先祖会带着相机？
难道是觉得这风景好，想要拍一下留恋吗？
怎么可能！
那位狗仔正心情激动地拍着，忽然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何矜夏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由心里一惊。
入行多年以来养成的职业第六感不是说着玩的，他感觉不对劲，立刻就拿着相机往外跑。
正值过年，大家都闲着没事干，刷网上新闻也是最频繁的，御林军凝聚力空前绝后，一同怼着这张照片说不要发虚假照片、虚假新闻哗众取宠。
偶尔有零星几个网友正经的留言，觉得这个背影还挺像盛衍的。
但感觉只是感觉，终究没有其他证据，而盛衍的个站也没有公布盛衍今年过年会去清都的消息，至于会不会是私人行程？
御林军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不可能！
于是，这张照片就被定性为假照片，还没有火起来就被御林军给掐死了。
不过因着这件事情，倒是带动起了一个新颖的潮流，那就是时尚达人纷纷晒出自己跟明星相撞的背影照。
别说，有很多人单是看背影都会被人误以为是某某明星，盛衍这张背影混在这一堆照片中以假乱真，都被网友们误以为是某个粉丝崇拜盛衍而搞出来的模仿。
不仅网友是这么想的，一些看到照片的业内人士也是这么想的，要怪就怪盛衍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盛衍并不是乘坐官方飞机来的，而是直接搭乘私人飞机抵达的机场，因着这一点，神通广大的记者们无法从航空消息系统里得知他的行程，所以也验证不了他是否去清都的真实性。
御林军又因为太过愤怒，里边的高层没有去询问张明，如果张明看见了这张背影照，或许就不会让他们采取这样子的态度了。
哪怕后来有机场工作人员自曝，盛衍的确是在今天走了机场的vip通道，也无法改变网友认为这张照片是假的态度。
甚至有人反过来说他们都是盛衍敌对明星所请来的水军，专门爆盛衍的负面新闻。
网络上出现的风风雨雨，盛衍都没有去了解，哪怕知道了恐怕脸色都不会变一下。
来到了清都后，他先是找了一家在矜夏附近的酒店入住，那家酒店盛衍有印象，是同为一线巨星歌手张辰开的酒店。
说到张辰，盛衍也有所耳闻，在娱乐圈里，张辰算是最有经商天赋的明星之一。
排除超级巨星这个身份，盛衍在商业聚会上有时也会碰见张辰，跟他打过一些交道，对于他的能力盛衍还是很肯定的，住他经营的酒店盛衍也放心。
盛衍来到酒店里直接出示了张辰给的酒店黑卡，负责登记的前台人员刷了黑卡之后，发现自己权限不够，心里一个激灵，知道是迎来了贵宾，连忙打电话让酒店总经理过来。
很快经理就来了，他亲自给盛衍办理入住手续，全程不用盛衍出示什么证件，也不问他是什么身份，口风很紧，酒店给他安排的房间也是用最好的总统套房。
张辰旗下经营的酒店，每一位高层员工都是去过帝都总公司培训的，所以经理也知道每一位持有黑卡的人员都身份贵重。
安排好了盛衍之后，经理也不耽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总公司，把盛衍的黑卡信息告知了总公司专门负责这些事的工作人员。
一来二去，不一会儿，张辰的桌前就摆放了关于盛衍入住他旗下酒店的消息。
看见盛衍入住的是清都分部酒店，张辰眼眸闪烁了下，眼里划过一抹沉思，半晌，他道：“不用理会。”
助理应了一声，将资料给拿了下去然后销毁。
张辰坐在了原地，轻轻摇了摇头，盛衍不愧是盛衍，光明正大地暴露出行踪来，这是拿准了自己不会站在他的敌对方？
事实上，他也的确不想跟盛衍为敌，也没有理由跟盛衍为敌。
晚上，盛衍跟何矜夏发消息，问她明天要去哪里。
何矜夏没有多想，把明天要去祭拜爷爷奶奶和父亲给说了出来。
因为盛衍没有多问，所以矜夏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还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亲戚上门来拜访。
盛衍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沉吟了一会儿，决定把告诉矜夏他也来到清都的想法给打消。
他摸了摸一直放在口袋内侧的小盒子，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确定了何矜夏初四的时候才返回，他心里头浮现起了一个计划，决定给她一个惊喜。
大年初四，宜纳采，祈福，出行。
这一天天很冷，哪怕是白天，天空也积压着一层厚重的云。
清都前几天才下过雪，因为通暖气的管道很久没用了，管道都冷的结了层冰，无法供暖，两人冷的瑟瑟发抖，都睡得有些晚，导致今天早上起来时都有点精神不济。
第548章 无赖
阴天仿佛预示着今天的出行不会顺利。
果不其然，在何母跟何矜夏祭拜好了两位老人后，就要往何志祥（何矜夏的父亲）墓地里走去时，她们就遇上了何慧一家人。
从昨天何慧她们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去她们家堵人的时候，何矜夏心里就有了猜测，何慧她们应该也搬来清都生活了。
毕竟之前母亲把超市铺面给了他们，他们举家搬迁到清都也不奇怪，至于在今天碰上面了，那更加不奇怪了。
连母亲都记得今天是爷爷奶奶的忌辰，何慧身为爷爷奶奶的女儿，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何母昨天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何家的事，其中也说了许多关于爷爷奶奶的。
母亲说，爷爷奶奶是一同离开的，走的时候很安详，无病无灾，在房间里躺着就一睡不起，脸上都是笑着的。
在他们家的习俗里，人老时无病无家的离去是有福气的，所以何母也一直相信两位长辈下一次会投个好胎，也相信她的丈夫下一辈子会过的更幸福。
因为救人而牺牲了自己，这也是有福报的。
两家人在一条窄道上遇见，何母看见她们，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昨天的事，一想起就很生气，脸都被气红了起来，想要走过去跟何慧理论。
何矜夏看他们人多，周围前来祭拜的人也很多，知道现在跟他们对上是不明智的，就死死地拉着何母要往别处走。
她们才刚转一个身子，前面的何慧就立刻跑了过来，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何母，丝毫不见昨天被何矜夏骂走的怂样，破口大骂道：
“你们还有什么脸过来祭拜？我家里的人全都是被你给害死的！你就是个扫把星，克夫克亲！”
何母一把推开了何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伸手指着她骂道：“何慧，你有什么脸来骂我！”
“这么多年来我每年都给你寄钱，不求你还我一分东西，救济了你们家这么多年你们就学不会一点感恩，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你们家全都是！”
“我爸我妈我弟全都是被你给害死的，你给钱我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都还在这世上呢！”何慧伸手叉腰，昂首挺胸地跟她对骂，坚决把无赖贯彻到底。
其他正在祭拜的人都被两人的骂声吸引，纷纷转头看了过来，有的人还往她们这边走，看样子是要围观了。
何矜夏见此，眉头不由一蹙。
何母都要被何慧说的话给气哭了，梗着脖子道：“我害的，我怎么害的？是我逼着你弟去当兵然后牺牲的？还是你弟死了之后我自愿为他守活寡，不想嫁给别的男人让爸妈不开心了？”
“我可不是你，志祥在的时候你每个月都要拿走他一半的工资，爸妈在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寄钱给他们养老！
两位老人都是我照顾的，你四五年都不回来一次看他们，我怎么没脸了？啊？我亏欠了你们何家什么！”
何母说着，眼中的泪也流了下来，她是性子软，是老实，但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污蔑、被怒骂她也受不了！
何慧有些懵，没想到一直在她面前隐忍的何芳会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话。
她还以为何芳是以前的何芳，只会站在原地面红耳赤地听着她骂呢。
这下子，围观的路人看何慧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原以为是何母做了什么缺德事所以被人找上麻烦，现在一看，是被极品亲戚给缠住了啊！
何慧见周围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不，这样下去不行！
昨天她们才跟那位记者商量过，今天要拍下何芳跟何矜夏的洋相，然后传到网上去，让网络上那些人都骂何矜夏，逼着何矜夏向她道歉并且给她钱。
她的儿子外出做生意失败，亏了很多钱，又被人忽悠进了赌场赔了一笔，这笔钱是家里留下来买房的！
现在她们全家唯一还能挣钱的只剩下何芳留给她们的超市，但超市每月盈利太少了，她们不满足。
她儿子也无心经营超市，觉得很无聊，而且超市每个月的营业额都在减少，这样下去迟早会亏。
所以何慧一早就把主意打在了何芳身上，之前何芳随随便便都能给她们一个超市，现在估计能给她们更好的东西！
那时候的何矜夏还没有现在出名呢！
何慧见说不过何芳，眼睛一转，忽然一拍大腿，在地上跪了起来，哭喊着道：
“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啊！要不是因为要养活你，他又怎么可能会跑去当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他说跑去当兵有前途，每个月还有补助，你还说愿意做军嫂，等着他升职然后和他一起随军！”
“现在又不打仗，这职位哪有这么容易说升就升，他还只是初中文化而已，什么都没有，到了部队会有前景吗？你分明就是想要压榨他，趁他不在拿着他的工资背着他偷人！”
“你，你！”何母没有何慧这么无耻，脑门一股热血上涌，让她差点当场就晕了过去，何矜夏赶紧扶住了何母。
何慧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一喜，觉得有戏，面上说得更过分了：“你是被我说中了，如果你以前没做那么多亏心事，我弟跟我爸妈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世了！”
“那些钱都是你应该给我的，那是我爸妈和我弟的遗产，我是他们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以前挣的那些钱还不够多吗，我要回我自己的那份怎么了？”
何慧眼睛一扫，伸手指着何矜夏，大骂：“还有你！你这个小杂种，白眼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弟的亲女儿还是何芳在外边跟人生的杂种！”
“我是你姑，从小到大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不求你记着我的好，但也没惹着你什么事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你是发达富贵了，成为大明星了，我也没盼着你给我什么，我上次去帝都找你，不过是因为你嫂嫂想要去看一场你的演唱会，你有必要将我们拦在外边不给我们进去吗？”
“你心怎么这么黑，连一场演唱会的票都让我们花十倍的价钱去买，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骗老人的钱是要下地狱的，我是你姑，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每次我去你们家你还骂我，我招惹你什么了！”
第549章 绝不会认
何矜夏果断打断了她的话，冷嗤了一声，雷厉风行道：“就凭你惦记我家的钱颠倒是非黑白！”
“何慧，这年头造谣是要犯法的，你要好好想想，你自己进了局子没关系，不要连累到你的儿媳妇，你儿子也跟着进了局子！”
何慧话语一噎，有那么一瞬间被何矜夏给吓到了，但随后她脑海里又想起那位狗仔说的话，心里一定，拍了拍大腿，哭丧着道：
“呜呜，我是造了什么孽哦，竟然会被你们这家人给这么编排！”
“是，你是大明星，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可以跟媒体说我坏话朝我泼脏水，而我就不能说你任何一句坏话，连事实都不能说出来！”
“何矜夏，我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会给我一个交代，它不会任由你这样子的人胡作非为！”
何矜夏听闻，气极反笑，何慧这讲话水平飙高了好几层次啊。
她往周围扫了一圈，以何慧跟她之前的几次交锋，她不相信她的脑子能想出这些话，背后一定有主谋提前给她支了招。
甚至是今天的这场偶遇，也是看准了她们一定会过来精心安排的！
冷静之下，这一看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其他凑热闹的围观群众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拿起了手机拍了起来，但那些人也只是拿着手机，而其中有一个黑色衣服男人，手上拿着的是相机！
谁来墓地祭拜先祖会带着相机？
难道是觉得这风景好，想要拍一下留恋吗？
怎么可能！
那位狗仔正心情激动地拍着，忽然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何矜夏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由心里一惊。
入行多年以来养成的职业第六感不是说着玩的，他感觉不对劲，立刻就拿着相机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