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丧心病狂
  叶晚昭已经恢复了女子装扮,现在又长开了,她的出现立即让司徒轩的眼睛无法挪开。
  眼前的她与司徒轩之前见到时又有了变化,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的身上多了一种高贵的气息,像是高不攀的上位者。
  同时她像空谷幽兰,又像是不染尘埃的精灵,她明眸皓齿,顾盼生辉,那双清澈的眼睛比以前似乎更会说话。
  只不过她眼中盛满的是对他的厌恶。
  那眼神让司徒轩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他以前只是不甘心,现在才发现,他丢失的珍宝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且他发现,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他在她的面前有些自惭形秽。
  叶晚昭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收了回来,走到了墨北谦的身边。
  看向墨北谦的眼光是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感觉时光和人都那么美好。
  司徒轩想打破这份宁静,“昭昭,你过得可好!”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已经不需要再跟你回答什么。”
  少女脸上神采奕奕,皮肤是有一层光泽,耀眼夺目。
  “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司徒轩不死心。
  “没有。”很肯定。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肯定说的是假话,放不下我。”司徒轩的厚脸皮,再次刷新了叶晚昭的认知。
  叶晚昭冷“哼”一声,“还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你觉得你比沧王长得帅,还是修为比他高,只要我眼睛不瞎,无论如何都不会选你的。”说话时她故意把眼睛睁大了一点,证明她没眼瞎,“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要不是你把你姐姐的儿子关在这里,你以为我会来?”
  她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既然知道那个沈天诺已经离开了,那么这是相对而言应该要简单一些。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司徒轩可不承认。
  他不认为叶晚昭能认得那个孩子,她又没见过。
  只是他忘了,天星楼那边有那孩子的画像。
  “我没想到,你连你的外甥都要谋害,真是丧心病狂。”叶晚昭手中的画卷一摊。
  上面的画像是她重新画过的,因为是用现代肖像的画法,比起原来的那张更像。
  司徒轩看到画像就不淡定了,这画相和真人差不多。
  他的外甥的确在他府内,可能是跟帝王之家有血缘关系,那孩子的血特别,让沈天诺看上了。
  他这才想了个法子,他查到天星楼是墨北谦的后,就让天星楼的护送,最后好把锅让天星楼背。
  “皇叔,我知道天星楼是你的,可你也不能丢了人,就说是在我这。”他打算拒不承认。
  反正那孩子也没性命之忧,他也不算是害他。
  墨北谦说道:“既然我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么你敢不敢让我搜?”
  司徒轩觉得他藏人的地方,没有人能找得到,所以大方的认了,“可以,既然你们怀疑我,那就搜吧!”
  这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是司徒媛。
  可能长途跋涉的原因,这个皇家的长公主,此时面容憔悴,脚步虚浮。
  原本光鲜亮丽的脸上,黯然无光不说,就连头发都有些凌乱。
  她的出嫁后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把他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她本就想着来接回孩子了,人已在了半路。没想知道孩子失踪了,这才一路紧赶过来。
  “瑞王,你说我的孩子在你府上,你把他带出来,我要带他回去。”
  司徒轩可是带信给她,说是孩子在他府上住。
  司徒媛半路收到匿名信后,让人护送她过来,这是信中交待的,说是一旦泄露她自己的行踪,可能会对她造成生命危险。
  司徒轩刚说他外甥不在这,他皇姐就来打脸了。
  他不得不自圆其说,“皇姐,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这件事主要责任还是在天星楼那边,是他们把人弄丢了,而天星楼是沧王的……”
  他这是打算祸水东引,把责任推到墨北谦的身上。
  他可是知道他这个皇姐,一直对沧王心存怨念,觉得一个异姓,凭什么封王享受他们皇家的待遇。
  只是他预期的效果并没有出现,他也没注意到他家皇姐一上来,并没有叫他皇弟。
  司徒媛对他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然后转向了墨北谦,“皇叔,只要能把我儿找到,我承认你的地位。”
  当然墨北谦并不在意她的怎么看,不过对于能打脸司徒轩,他还是很乐意的。
  “昭昭,你带长公主去找孩子,我在这儿等你。”
  他守在这是防止司徒轩去搬救兵的,说不定在他父皇那边哭诉几句,司徒琛就把这事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要知道这司徒琛现在也不是人了,现在还不知道这宫里到底有多少异兽。
  司徒轩听了他的话后,反而不担心了,他觉得只要墨北谦不去,凭叶晚昭肯定是找不到那个孩子的。
  司徒媛在看那封匿名信后,早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墨北谦的身上,听到他这么安排后就跟在了叶晚昭的身后。
  司徒轩对他暗中的侍卫做了个手势,做了最坏的打算,对方真的找到了,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不管是他的皇姐,还是叶晚昭,他都不想让她们活着出来。
  至于墨北谦,反正因为叶晚昭两人已经撕破了脸皮?到时候他拒不承认是他做的,就不相信他能拿他怎么样,反正他得不到的,他也不想让墨北谦得到。
  司徒轩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但是他忘记了一点,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叶晚昭放开神念后,就找到了关押孩子的地方。
  那是一个半地下室,上面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过一点点光亮,房间狭小不说,里在的的气味也不好闻。
  吃喝拉撒都在那里,能好闻才怪。
  司徒媛的儿子看到他娘的时候,眼神有些呆滞,然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咽了几下以后就晕过去了。
  “那个畜牲,我一定要找他算账。”司徒媛的眼中满是恨意。
  那种被亲人算计的痛苦,无法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