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超能计划（5）
何安妮可不想自己老爸总是盯着自己意中人身上的秘密，她转移话题道：“爸爸您既然在旧省城行政大厦发现了那批绝密金属材料，为什么当时不取回来了呢？”
“我们只是在空中扫描到，地面到处是尸群。那里可谓西南诸省僵尸最密集的所在，高阶僵尸遍布。没有一支全副武装的团级以上军力是根本不可能从地面接近的。安妮，爸爸还有一个情况要告诉你：我们的燃料、钢材、特种金属、还有各种化工材料的库存量每天都在有减无增；还能工作的机器都超负荷运转，磨损越来越重，电源在不久的将来也将成为问题。新省城因为工业资源的枯竭，已经危在旦夕！”
“爸爸，那您告诉我新省城还能撑多久？”
“最多一个月，前提还是没有遭受攻击破坏。”
“这可怎么办？”何安妮开始忧心忡忡。
“安妮，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天塌下来，还有爸爸在撑着呢。爸爸已经在酝酿对策了。”
“您准备怎么应对这个严重的危机呢？”
“经过末世以来这段时间的观察、尝试和总结，我认为我们——不是作为寻常的一对父女，而是作为超限军工的首脑、大规模幸存者团队的领袖人物——必须扭转末世前那种高能高耗的工业模式，转向更具末世环境亲和性的超能模式的生存理念。”
“超能模式？”
“是的。安妮你肯定注意到了，末世以来的地球显然被重新注入了一股极其强大的生命能量，自然万物都在疯长，各种物种都在变异，就连人类都出现了很多异能。”
“不错。”
“我目前正在考虑的就是如何把这股空前强大的生命能量以工业化的模式利用起来，形成科学可控的产业链条，用它来取代传统的工业模式。想一想，变异兽晶体当中蕴含了多大的能量，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稳健的技术手段将其转化成电能，能源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只要解决了能源问题，其他都好办。甚至我还在想，如果我们掌握了晶体的奥秘，就能批量生产晶体。生命能量就像干电池一样随时随地可用。”
“爸爸您这个想法要是实现了，绝对可以造福整个人类。”
“所以爸爸才要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晶体试验。”
“爸爸，您不是说一直在组织力量致力于尸毒解药的研究吗？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人力和物力同时开展两个挑战性的研究呢？”
“其实，我在组织的研究还不仅仅是这两项，还有两项跨世代的试验：一个是末世前就在进行的、你也一直在参与的机甲研究，另一个就是异能研究。尸毒解药研究、晶体研究、异能研究最初是独立的三个项目，但是很快它们各自的发现互相牵连和印证，所以我将它们重新整合为一个跨时代的工程——超能计划！”
“超能计划？”
“超能计划是解决末世危机最具创意、前途和挑战性的研究，它的每一项成果都足以颠覆既有的科学大厦，与此相应，它的每一项进展都需超凡的想象力、对常规的大胆突破与超越。目前超能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我们把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归纳成三个基本假设。”
“是哪三个基本假设？”
“假设1：陨石给地球带来强大的生命能量；假设2：晶体是一种蕴含了巨大生命能量的全新物质；假设3：生命能量是解决各种生命问题的关键。”
“爸爸，这三个假设听起来好像很一般嘛，没有那种惊天动地的震撼感。”
“我来略微展开一下，你就知道厉害了。就以假设1为例：陨石给地球带来强大的生命能量。请问你如何肯定生命能量是陨石带来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不是寻找陨石的残骸，然后进行检验和试验？”
“不错。我们找到陨石残骸了吗？”
“爸爸要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们找遍了新省城周围150公里范围，几乎是一无所获。好像这些陨石进入大气层以后都爆炸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不留。不过，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在新省城东北方20公里附近偶然探测到了地下有特殊物质的信号。这些物质散发出的信号与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种物质都不相同。爸爸判断这些物质很有可能来自天外陨石，所以才不惜付出巨大代价在那附近兴建前哨站，目的就是能够尽快安全而机密地挖掘这些物质。”
“到手了吗？”
“暂时还没有。这些物质埋得很深，鬼才知道它们到底是如何在不破坏原有地表的基础之上深入地下500多米的。其中一定有玄妙。”
何笑天喝口水接着说道：“下面再诠释一下假设2：晶体是一种蕴含了巨大生命能量的全新物质。我们的检验人员已经非常肯定地告诉我，晶体是由一种地球上从未见过的特殊元素构成，我们暂时把这种元素称作uex。uex具有非常奇妙的特性，光是对这些特性的观察、描述都足以产生一系列最高物理学奖了。但是迄今为止，我们仍然几乎是一无所知，因为关于uex特性的很多判断都被否定了。所以，我们只是证明了晶体是一种全新物质，但是我们仍然无法证明这种物质蕴含了强大的生命能量，至少我们仍然无法解释这些能量的发生机制。”
“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清楚地解释晶体中的生命能量是如何发生的，我们就等于掌握了晶体的奥秘？”
“是的。我们做了很多物理、化学试验，但是没有一项能够与生物试验之间相互支持的。比如：物理试验告诉我们，晶体是不导电的；但是活体身上的晶体竟然能传导生物电。化学试验告诉我们，晶体是惰性极强的物质，根本不会轻易发生化学反应；但是晶体一旦摄入活体之内，就立即爆发出强大的生命能量，并很快消散。”
何笑天接着道：“我们还发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现象，比如：给变异兽或者人类直接服用晶体，往往导致严重后果，甚至造成死亡；但是如果把晶体当成肥料供给植物，它们就能很好地吸收；这些由晶体养成的变异植物生命力不仅仅是旺盛，甚至是彪悍。我们对这些植物的根、茎、叶、花、果实、种子以及由此天然合成的物质如蜂蜜等，进行了大量的检验，发现通过食用这些植物，可以获得吸收晶体的效果，而且短期内未见明显的副作用。
“爸爸，这可是重大发现。你有没有带一些这种植物让我尝尝？”
“安妮，保险起见，我们父女短期内还是不要食用这些植物为妙。何况这些植物要用大量晶体来培育，成本极高而数量又少，我们的有关人员还要用他们执行各种试验。不过，爸爸已经挑选了一支精英小队，让他们每天一日三餐都要服用这些植物。从过去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支小队队员的身体属性都呈现暴涨的态势，他们当中随随便便挑出1个人来，都足以和吴超群、林在山不相上下。”
“真得有这么厉害？”
“当然。不过目前为止，他们还未进行过实战。爸爸在有充足把握之前，可不想让他们轻易去冒险。”
又过了片刻，何笑天接着兴致勃勃地说道：“下面再讲讲假设3：生命能量是解决各种生命问题的关键。我们以晶体为介质，进行了大量活体试验，发现每天摄入微量晶体可以起到消除皱纹、祛除疤痕、促进伤口愈合、增强免疫力等积极效果；如果加大晶体摄入量——这里不包括那支服用晶体植物的精英小队——并且当事人侥幸不死的话，就会发生身体形态和体能上的突变，许多人变得更加强壮有力，反应速度也更加敏捷。即便是原本的普通人，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在短期内达到超人般的体能状态。就是安全系数太低，能成功的概率千不及一。”
何安妮冷哼了一声，道：“这个试验一定死了不少人吧？爸爸，西南诸省基本上只剩下新省城这千把个人，不能再死人了。”
“你就放心吧，乖女儿。爸爸是为了整个人类的生存着想，又不是屠夫。”何笑天对何安妮宽慰几句，接着讲道：“在早期许多人直接服用晶体失败之后，爸爸就转变思路去想：幸存者当中有没有服用晶体而不死的人，如果能够找到一两个这样的人进行研究，绝对有助于解释晶体的奥秘。爸爸并不知道谁具有这种能力，也不可能强制每一个人都服用晶体，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抽取他们的血液，然后在实验室里进行培养和复制。”
“爸爸，我们超限军工什么时候在生物、医学研究方面具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了？”
“我们当然并不具备这个实力，所以爸爸特意‘邀请’了西南诸省最有实力的gd医药的精英专家们来执行这个任务。”
“您所谓的‘邀请’，应该是用武装直升机押解过来的吧？”
“乖女儿真得很懂我嘛。”何笑天笑道：“这支团队最新的研究工作是在给试验动物服用晶体的时候，同时混入一部分培养的血液作为‘辅食’，结果发现：不同的血液伴随的效果有显著差异；其中有极个别的人，比如你的林在山，他的血液辅助效果最佳。”
“什么？爸爸，你们是怎么搞到林在山的血液样本的？”
“他前些日子到前哨站执行清剿任务，我让楚艳娇借口验血规避尸毒顺便采回来的，这几天我们已经培养出了几立方林在山的血液样本。不过新的试验表明，辅助效果在下降。所以，我们猜想：一定是林在山血液中的某些物质在培养后被稀释，于是才引起效果下降。如果我们能够找出这些物质的话，那就等于找到了服用晶体的药引子！”
“药引子？您是说林在山是药引子？”
“安妮别紧张，爸爸是不会动林在山的。爸爸只是想再从他身上弄到一些血液，在不危害他的健康和安全的前提下，越多越好。这个关乎整个试验成败和人类前途命运的重大任务，就只要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同时也是最能让林在山配合的人——那就是我的宝贝女儿你啦。”
“我们只是在空中扫描到，地面到处是尸群。那里可谓西南诸省僵尸最密集的所在，高阶僵尸遍布。没有一支全副武装的团级以上军力是根本不可能从地面接近的。安妮，爸爸还有一个情况要告诉你：我们的燃料、钢材、特种金属、还有各种化工材料的库存量每天都在有减无增；还能工作的机器都超负荷运转，磨损越来越重，电源在不久的将来也将成为问题。新省城因为工业资源的枯竭，已经危在旦夕！”
“爸爸，那您告诉我新省城还能撑多久？”
“最多一个月，前提还是没有遭受攻击破坏。”
“这可怎么办？”何安妮开始忧心忡忡。
“安妮，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天塌下来，还有爸爸在撑着呢。爸爸已经在酝酿对策了。”
“您准备怎么应对这个严重的危机呢？”
“经过末世以来这段时间的观察、尝试和总结，我认为我们——不是作为寻常的一对父女，而是作为超限军工的首脑、大规模幸存者团队的领袖人物——必须扭转末世前那种高能高耗的工业模式，转向更具末世环境亲和性的超能模式的生存理念。”
“超能模式？”
“是的。安妮你肯定注意到了，末世以来的地球显然被重新注入了一股极其强大的生命能量，自然万物都在疯长，各种物种都在变异，就连人类都出现了很多异能。”
“不错。”
“我目前正在考虑的就是如何把这股空前强大的生命能量以工业化的模式利用起来，形成科学可控的产业链条，用它来取代传统的工业模式。想一想，变异兽晶体当中蕴含了多大的能量，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稳健的技术手段将其转化成电能，能源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只要解决了能源问题，其他都好办。甚至我还在想，如果我们掌握了晶体的奥秘，就能批量生产晶体。生命能量就像干电池一样随时随地可用。”
“爸爸您这个想法要是实现了，绝对可以造福整个人类。”
“所以爸爸才要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晶体试验。”
“爸爸，您不是说一直在组织力量致力于尸毒解药的研究吗？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人力和物力同时开展两个挑战性的研究呢？”
“其实，我在组织的研究还不仅仅是这两项，还有两项跨世代的试验：一个是末世前就在进行的、你也一直在参与的机甲研究，另一个就是异能研究。尸毒解药研究、晶体研究、异能研究最初是独立的三个项目，但是很快它们各自的发现互相牵连和印证，所以我将它们重新整合为一个跨时代的工程——超能计划！”
“超能计划？”
“超能计划是解决末世危机最具创意、前途和挑战性的研究，它的每一项成果都足以颠覆既有的科学大厦，与此相应，它的每一项进展都需超凡的想象力、对常规的大胆突破与超越。目前超能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我们把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归纳成三个基本假设。”
“是哪三个基本假设？”
“假设1：陨石给地球带来强大的生命能量；假设2：晶体是一种蕴含了巨大生命能量的全新物质；假设3：生命能量是解决各种生命问题的关键。”
“爸爸，这三个假设听起来好像很一般嘛，没有那种惊天动地的震撼感。”
“我来略微展开一下，你就知道厉害了。就以假设1为例：陨石给地球带来强大的生命能量。请问你如何肯定生命能量是陨石带来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不是寻找陨石的残骸，然后进行检验和试验？”
“不错。我们找到陨石残骸了吗？”
“爸爸要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们找遍了新省城周围150公里范围，几乎是一无所获。好像这些陨石进入大气层以后都爆炸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不留。不过，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在新省城东北方20公里附近偶然探测到了地下有特殊物质的信号。这些物质散发出的信号与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种物质都不相同。爸爸判断这些物质很有可能来自天外陨石，所以才不惜付出巨大代价在那附近兴建前哨站，目的就是能够尽快安全而机密地挖掘这些物质。”
“到手了吗？”
“暂时还没有。这些物质埋得很深，鬼才知道它们到底是如何在不破坏原有地表的基础之上深入地下500多米的。其中一定有玄妙。”
何笑天喝口水接着说道：“下面再诠释一下假设2：晶体是一种蕴含了巨大生命能量的全新物质。我们的检验人员已经非常肯定地告诉我，晶体是由一种地球上从未见过的特殊元素构成，我们暂时把这种元素称作uex。uex具有非常奇妙的特性，光是对这些特性的观察、描述都足以产生一系列最高物理学奖了。但是迄今为止，我们仍然几乎是一无所知，因为关于uex特性的很多判断都被否定了。所以，我们只是证明了晶体是一种全新物质，但是我们仍然无法证明这种物质蕴含了强大的生命能量，至少我们仍然无法解释这些能量的发生机制。”
“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清楚地解释晶体中的生命能量是如何发生的，我们就等于掌握了晶体的奥秘？”
“是的。我们做了很多物理、化学试验，但是没有一项能够与生物试验之间相互支持的。比如：物理试验告诉我们，晶体是不导电的；但是活体身上的晶体竟然能传导生物电。化学试验告诉我们，晶体是惰性极强的物质，根本不会轻易发生化学反应；但是晶体一旦摄入活体之内，就立即爆发出强大的生命能量，并很快消散。”
何笑天接着道：“我们还发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现象，比如：给变异兽或者人类直接服用晶体，往往导致严重后果，甚至造成死亡；但是如果把晶体当成肥料供给植物，它们就能很好地吸收；这些由晶体养成的变异植物生命力不仅仅是旺盛，甚至是彪悍。我们对这些植物的根、茎、叶、花、果实、种子以及由此天然合成的物质如蜂蜜等，进行了大量的检验，发现通过食用这些植物，可以获得吸收晶体的效果，而且短期内未见明显的副作用。
“爸爸，这可是重大发现。你有没有带一些这种植物让我尝尝？”
“安妮，保险起见，我们父女短期内还是不要食用这些植物为妙。何况这些植物要用大量晶体来培育，成本极高而数量又少，我们的有关人员还要用他们执行各种试验。不过，爸爸已经挑选了一支精英小队，让他们每天一日三餐都要服用这些植物。从过去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支小队队员的身体属性都呈现暴涨的态势，他们当中随随便便挑出1个人来，都足以和吴超群、林在山不相上下。”
“真得有这么厉害？”
“当然。不过目前为止，他们还未进行过实战。爸爸在有充足把握之前，可不想让他们轻易去冒险。”
又过了片刻，何笑天接着兴致勃勃地说道：“下面再讲讲假设3：生命能量是解决各种生命问题的关键。我们以晶体为介质，进行了大量活体试验，发现每天摄入微量晶体可以起到消除皱纹、祛除疤痕、促进伤口愈合、增强免疫力等积极效果；如果加大晶体摄入量——这里不包括那支服用晶体植物的精英小队——并且当事人侥幸不死的话，就会发生身体形态和体能上的突变，许多人变得更加强壮有力，反应速度也更加敏捷。即便是原本的普通人，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在短期内达到超人般的体能状态。就是安全系数太低，能成功的概率千不及一。”
何安妮冷哼了一声，道：“这个试验一定死了不少人吧？爸爸，西南诸省基本上只剩下新省城这千把个人，不能再死人了。”
“你就放心吧，乖女儿。爸爸是为了整个人类的生存着想，又不是屠夫。”何笑天对何安妮宽慰几句，接着讲道：“在早期许多人直接服用晶体失败之后，爸爸就转变思路去想：幸存者当中有没有服用晶体而不死的人，如果能够找到一两个这样的人进行研究，绝对有助于解释晶体的奥秘。爸爸并不知道谁具有这种能力，也不可能强制每一个人都服用晶体，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抽取他们的血液，然后在实验室里进行培养和复制。”
“爸爸，我们超限军工什么时候在生物、医学研究方面具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了？”
“我们当然并不具备这个实力，所以爸爸特意‘邀请’了西南诸省最有实力的gd医药的精英专家们来执行这个任务。”
“您所谓的‘邀请’，应该是用武装直升机押解过来的吧？”
“乖女儿真得很懂我嘛。”何笑天笑道：“这支团队最新的研究工作是在给试验动物服用晶体的时候，同时混入一部分培养的血液作为‘辅食’，结果发现：不同的血液伴随的效果有显著差异；其中有极个别的人，比如你的林在山，他的血液辅助效果最佳。”
“什么？爸爸，你们是怎么搞到林在山的血液样本的？”
“他前些日子到前哨站执行清剿任务，我让楚艳娇借口验血规避尸毒顺便采回来的，这几天我们已经培养出了几立方林在山的血液样本。不过新的试验表明，辅助效果在下降。所以，我们猜想：一定是林在山血液中的某些物质在培养后被稀释，于是才引起效果下降。如果我们能够找出这些物质的话，那就等于找到了服用晶体的药引子！”
“药引子？您是说林在山是药引子？”
“安妮别紧张，爸爸是不会动林在山的。爸爸只是想再从他身上弄到一些血液，在不危害他的健康和安全的前提下，越多越好。这个关乎整个试验成败和人类前途命运的重大任务，就只要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同时也是最能让林在山配合的人——那就是我的宝贝女儿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