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登高望远（3）
林在山关闭电机房的门，来到控制室。这个房间除了两台大型数据控制电脑外，还有许多处在关闭状态的监视屏。
林在山按下电脑启动键，开机之后，系统提示：“是否开启大厦监控系统？备注：将会增加耗电。”
林在山输入命令，询问了系统耗电明细，确信开启整栋大厦的监控系统所耗电量完全在备用能源承受范围之内，当即点选了开启。然后控制室的各显示屏纷纷亮了起来，大厦各个重要出入口、公共空间、重要角落甚至连地下室和天台的实时监控出面都显现出来。
在监视画面里，林在山将秦欢畅、智羊羊两个小组目前的位置和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背包里拿出数据线连接到控制室的中心电脑上，然后屏幕上出现林夫子的提示：“开始侵入系统，进度0%......10%......100%。系统侵入完成，已经获得整栋大厦监控系统控制权。”
林在山对着监控台上的一个话筒播报道：“各单位注意：我已经完成对最高楼层第88层的清理，并且获得了大厦监控系统控制权。”
智羊羊闻言，对着走廊里的一个摄像头打了一个ok手势，然后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
林在山提醒道：“智羊羊，多做事，少做秀！”
“队长，有了这个监控系统，我们的协调配合和安全系数都会大大增加。”秦欢畅说道，“你现在有没有获得天台上那个信号收发器的控制权呢？”
“谢谢你提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天台查看。”
三分钟后，林在山来到天台。天台上除了避雷针、信号塔、信号接收器等以外，在四个角落还各有一个凉亭，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还有几个朝天的可转向的巨型探照灯。
林在山打开手机摄像头让林夫子进行扫描。
“报告主人：从外观判断，信号塔和信号接收器结构良好，有较高概率可以正常使用。”
林在山再次来到电视台数据控制中心，启动控制电脑，让林夫子侵入系统，获得了控制权，然后进行检测，找到了几十处故障。他根据林夫子的提示到维修间找到相应的元件和工具，然后爬上爬下，将故障一一排除。
正当他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秦欢畅小队赶到了。
“这个家伙是谁？”秦欢畅用枪指着高原问林在山。
“一个叫作高原的幸存者，和李妍、曲悠悠认识。”
秦欢畅对高原毫无兴趣，她接着问林在山：“队长，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吗？”
林在山道：“我刚才让林夫子拟定了一份大厦维修及改造任务清单，你们根据清单指示，就地取材，到相应的楼层去取能用的元件和工具，然后逐个楼层安装和设置。”
“队长，能不能先让我们休息一下，爬楼梯很累的。”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电梯已经能用了。不过上面有炸弹，等我忙完这边再去清除。”林在山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电梯有炸弹？队长，你怎么还能坐得住？”秦欢畅有些着急了。
“炸弹的引爆装置已经被我的气感摧毁，下面所剩的就是把它们拿下来打包了。”
“你还要打包呀？”
“当然，这么好的手工艺品不收起来太可惜了。我现在的背包里已经装了好几个了。”林在山颇为得意地说道。
“啊？”秦欢畅等人忍不住连连后退。
还在50几层的叶晶莹听到后担心地说道：“亲爱的，你不要随身携带那些炸弹好不好？听起来好吓人的。”
“放心吧小叶子。炸弹要是不能引爆就和臭鸭蛋没什么区别，你不用担心。”
叶晶莹闻言皱皱眉头，心里明白，林在山肯定是又开始“犯二”了。
//////
下午14点左右，清扫工作终于完成，林在山也将信号收发装备维修完毕。大厦的控制系统和电视台的信号控制系统都统一由林夫子来进行管理。
“林夫子，启动信号管理功能，发送信号给新省城，内容为：请求增派更多人员并调派2台绞肉机机甲和2台屠夫机甲前来协助，并运送更多武器弹药和给养，同时尝试进行新旧省城通讯协作。信号发送人林在山。”
很快，收到了新省城飞行及通讯控制中心的回复：“你方信号已收到，正在筹备物资、招募人员，明晨7点增援队出发。请注意接应。”
“你们想不想去天台看看？”林在山问道：“保证视野开阔，景观迷人。”
众人一起来到天台，扒着护栏向下俯视。周围将近10公里范围内的城市废墟景象尽收眼底，地面的道路、建筑和街区错落有致，僵尸、变异兽和车辆等都变得像蚂蚁一样微小。
“额滴神哪！”强哥惊呼道：“这要是摔下去，还不得砸穿到米国去呀！”
韩晓英战战兢兢地往下瞄了一眼，赶紧转过身来，直拍胸口，喘着粗气说道：“太可怕了。”
韩晓明道：“老姐，我们家几辈子就出了你一个恐高症患者。”
乐乐则前肢抬起，身体直立，狗头伸到墙外面，看得不亦乐乎。
智羊羊道：“好多好多僵尸，这画面，简直就像是在玩上帝视角的即时战略游戏！”
众人当中，只有高大伟和林在山在如此高的建筑边缘怡然自得：高大伟有空间跨越异能，可以随时闪现到地面和天台，压根不用担心摔下去的问题；而林在山身手不凡，拥有在建筑外墙攀爬等在内的多种保命手段，何况他是救险队员出身，见惯了悬崖峭壁。
众人又瞭望了一会儿，在角落的凉亭石凳上坐下，然后拿出饮料、干粮分享。
林在山对张三衡、罗威名道：“在这里设置狙击点，观察范围可达5公里，有效控制范围至少1公里。对于确保试验场人员的安全作用巨大。”
“老大放心，我一定守好这里，全天24小时值班。”
“你们一、两个人全天24小时值班并不现实，而且到了晚上又没有视线。”
“那该怎么办？”
“人力不足的地方就用地形补足，地形不足的地方就用技术补足。如果能够在这栋大厦的各个角度设置可智能调控、带夜视功能的望远镜，由林夫子统一控制，就可以实现全天候的监控。”
“林队长，我们最好再在附近的几栋建筑的天台安装一些设备，再辅助无人机侦察，这样可以实现空地一体、全天候、无死角的监控。”
“罗大哥的这个提议非常好。我马上落实。”林在山对众人道：“我们今天剩下时间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可能寻找和利用大厦里的一切资源和技术手段确保对大厦的安全控制。我下面去排除电梯里的炸弹，然后你们到各个楼层去搜索和安装。智羊羊带几个人重点到40层的信息科技公司寻找林夫子所列的名单上的设备，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小胖和我在一起，我可能要在多个空间频繁切换。张三衡和罗威名留在天台进行观察，一旦发现异常立即向我报告。好了，大家分头行动！”
正在这时，天鹅小白自新省城返回。它提着一个箱子降落在天台，众人一涌而上，打开箱子，里面有20把超限军工末世前出品的优质电ji枪。有了电ji枪护身，安全系数大大提升，也使林在山对全队的分工配置变得更加灵活多样。
//////
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紧张的工作中度过的，林在山先是在商务中心大厦上下翻飞，然后又在高大伟的帮助下闪现到周围几个建筑，忙着在天台上安装智能监视设备。这些工作换了普通人，需要几十个人一起协作才有可能完成，但是林在山以一当百，效率惊人。除此以外，所需的多数设备基本上都能在商务大厦内找到，从而大大节约了时间。
傍晚18点左右，设备安装工作初步完成，整栋商务大厦和周边街道尽在林夫子的监控之下。林夫子综合视觉、听觉和运动传感等多种信息，进行智能分析，并将有价值的结果在第一时间通过控制中心发送给林在山及众人的手机。
这一番努力很快就证明了其非凡的实用价值，当天19：45，当夜晚完全降临后，一股小规模的尸群在建筑物的掩护下，摸到了商务中心大厦附近，被林夫子发觉。众人在林夫子的提示下，发动突袭，轻而易举地将这股尸群歼灭。
这轮袭击过后，林在山又带领众人在商务中心大厦的一楼、二楼布置了多个机关陷阱。使得众人即便是在遭受高阶或者大规模僵尸（或变异兽）的时候也有足够的战术优势。
众人在商务中心大厦的频繁活动不可避免地吸引了附近街区尸群的注意力，夜里22点左右起，大批尸群穿过周围的桥头和路口开始在大厦附近聚集。这一情况当然没有逃过林夫子的眼睛，尸群的数量和等级被统计得一清二楚，统计结果连同高清晰的夜视拍摄画面在第一时间被发送到林在山的手机里。
林在山群发信息提醒众人不要制造大的动静。大厦一楼、二楼的楼梯口已经布置了坚固的障碍，并有专人防守，楼上的众人完全不用担心尸群会轻易突入。
深夜时分，几只变异鼠偷偷爬入10楼的豪华饭店寻找食物，它们身后尾随而来一只五级的变异猫。
监控器将这批不速之客到来的讯息传给了林在山，他此时正在顶楼的监控室里。由于高大伟已经悍然入睡，林在山不能再“搭车”快闪到10楼，他凝神思考几秒，群发消息提醒大家戒备，然后快步赶到电梯维修通道，拉着人工攀爬扶梯纵身滑下，几十秒时间就到达10层。
他刚进入10楼走廊，就遭到了这只五级变异猫的突袭。林在山想通过近身格斗寻找对方的弱点，就没有全力施展异能攻击。
在几秒的时间里，变异猫连续向他扑击了八次，林在山前面几次都是勉强躲过，最后一下被扫中左大腿，出现了三道很深的伤口。
变异猫得势不饶人，纵身而起，两只前爪加上尖牙利嘴一起向林在山头面部攻击过来。林在山不得已启动视觉慢放状态，拿出电ji枪狠狠地戳在变异猫的头面部。变异猫重重摔落在地，林在山当即从背包里取出一套轻便的监控设备用细链子做成项圈的样子固定在变异猫的脖子上。变异猫挣扎着要起身，林在山又补了一记电击。
等他布置完毕，这才站起身来，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盯着变异猫。
这只五级猛兽重获自由后，竟然用像见到鬼一样的目光打量了林在山一眼，然后就惊恐地转身急速逃走。
林在山点开手机，给林夫子下达了指令，几秒种后，手机屏幕上就显出以五级变异猫为第一人称视角的动作画面。只见它从一个窗口爬出来到建筑外墙，然后攀着外墙如履平地般下到地面，随后钻入了废墟当中。
“真不错！高大伟绝对会喜欢这种第一人称视角的动作模拟游戏。”林在山自言自语道。
林在山按下电脑启动键，开机之后，系统提示：“是否开启大厦监控系统？备注：将会增加耗电。”
林在山输入命令，询问了系统耗电明细，确信开启整栋大厦的监控系统所耗电量完全在备用能源承受范围之内，当即点选了开启。然后控制室的各显示屏纷纷亮了起来，大厦各个重要出入口、公共空间、重要角落甚至连地下室和天台的实时监控出面都显现出来。
在监视画面里，林在山将秦欢畅、智羊羊两个小组目前的位置和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背包里拿出数据线连接到控制室的中心电脑上，然后屏幕上出现林夫子的提示：“开始侵入系统，进度0%......10%......100%。系统侵入完成，已经获得整栋大厦监控系统控制权。”
林在山对着监控台上的一个话筒播报道：“各单位注意：我已经完成对最高楼层第88层的清理，并且获得了大厦监控系统控制权。”
智羊羊闻言，对着走廊里的一个摄像头打了一个ok手势，然后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
林在山提醒道：“智羊羊，多做事，少做秀！”
“队长，有了这个监控系统，我们的协调配合和安全系数都会大大增加。”秦欢畅说道，“你现在有没有获得天台上那个信号收发器的控制权呢？”
“谢谢你提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去天台查看。”
三分钟后，林在山来到天台。天台上除了避雷针、信号塔、信号接收器等以外，在四个角落还各有一个凉亭，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还有几个朝天的可转向的巨型探照灯。
林在山打开手机摄像头让林夫子进行扫描。
“报告主人：从外观判断，信号塔和信号接收器结构良好，有较高概率可以正常使用。”
林在山再次来到电视台数据控制中心，启动控制电脑，让林夫子侵入系统，获得了控制权，然后进行检测，找到了几十处故障。他根据林夫子的提示到维修间找到相应的元件和工具，然后爬上爬下，将故障一一排除。
正当他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秦欢畅小队赶到了。
“这个家伙是谁？”秦欢畅用枪指着高原问林在山。
“一个叫作高原的幸存者，和李妍、曲悠悠认识。”
秦欢畅对高原毫无兴趣，她接着问林在山：“队长，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吗？”
林在山道：“我刚才让林夫子拟定了一份大厦维修及改造任务清单，你们根据清单指示，就地取材，到相应的楼层去取能用的元件和工具，然后逐个楼层安装和设置。”
“队长，能不能先让我们休息一下，爬楼梯很累的。”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电梯已经能用了。不过上面有炸弹，等我忙完这边再去清除。”林在山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电梯有炸弹？队长，你怎么还能坐得住？”秦欢畅有些着急了。
“炸弹的引爆装置已经被我的气感摧毁，下面所剩的就是把它们拿下来打包了。”
“你还要打包呀？”
“当然，这么好的手工艺品不收起来太可惜了。我现在的背包里已经装了好几个了。”林在山颇为得意地说道。
“啊？”秦欢畅等人忍不住连连后退。
还在50几层的叶晶莹听到后担心地说道：“亲爱的，你不要随身携带那些炸弹好不好？听起来好吓人的。”
“放心吧小叶子。炸弹要是不能引爆就和臭鸭蛋没什么区别，你不用担心。”
叶晶莹闻言皱皱眉头，心里明白，林在山肯定是又开始“犯二”了。
//////
下午14点左右，清扫工作终于完成，林在山也将信号收发装备维修完毕。大厦的控制系统和电视台的信号控制系统都统一由林夫子来进行管理。
“林夫子，启动信号管理功能，发送信号给新省城，内容为：请求增派更多人员并调派2台绞肉机机甲和2台屠夫机甲前来协助，并运送更多武器弹药和给养，同时尝试进行新旧省城通讯协作。信号发送人林在山。”
很快，收到了新省城飞行及通讯控制中心的回复：“你方信号已收到，正在筹备物资、招募人员，明晨7点增援队出发。请注意接应。”
“你们想不想去天台看看？”林在山问道：“保证视野开阔，景观迷人。”
众人一起来到天台，扒着护栏向下俯视。周围将近10公里范围内的城市废墟景象尽收眼底，地面的道路、建筑和街区错落有致，僵尸、变异兽和车辆等都变得像蚂蚁一样微小。
“额滴神哪！”强哥惊呼道：“这要是摔下去，还不得砸穿到米国去呀！”
韩晓英战战兢兢地往下瞄了一眼，赶紧转过身来，直拍胸口，喘着粗气说道：“太可怕了。”
韩晓明道：“老姐，我们家几辈子就出了你一个恐高症患者。”
乐乐则前肢抬起，身体直立，狗头伸到墙外面，看得不亦乐乎。
智羊羊道：“好多好多僵尸，这画面，简直就像是在玩上帝视角的即时战略游戏！”
众人当中，只有高大伟和林在山在如此高的建筑边缘怡然自得：高大伟有空间跨越异能，可以随时闪现到地面和天台，压根不用担心摔下去的问题；而林在山身手不凡，拥有在建筑外墙攀爬等在内的多种保命手段，何况他是救险队员出身，见惯了悬崖峭壁。
众人又瞭望了一会儿，在角落的凉亭石凳上坐下，然后拿出饮料、干粮分享。
林在山对张三衡、罗威名道：“在这里设置狙击点，观察范围可达5公里，有效控制范围至少1公里。对于确保试验场人员的安全作用巨大。”
“老大放心，我一定守好这里，全天24小时值班。”
“你们一、两个人全天24小时值班并不现实，而且到了晚上又没有视线。”
“那该怎么办？”
“人力不足的地方就用地形补足，地形不足的地方就用技术补足。如果能够在这栋大厦的各个角度设置可智能调控、带夜视功能的望远镜，由林夫子统一控制，就可以实现全天候的监控。”
“林队长，我们最好再在附近的几栋建筑的天台安装一些设备，再辅助无人机侦察，这样可以实现空地一体、全天候、无死角的监控。”
“罗大哥的这个提议非常好。我马上落实。”林在山对众人道：“我们今天剩下时间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可能寻找和利用大厦里的一切资源和技术手段确保对大厦的安全控制。我下面去排除电梯里的炸弹，然后你们到各个楼层去搜索和安装。智羊羊带几个人重点到40层的信息科技公司寻找林夫子所列的名单上的设备，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小胖和我在一起，我可能要在多个空间频繁切换。张三衡和罗威名留在天台进行观察，一旦发现异常立即向我报告。好了，大家分头行动！”
正在这时，天鹅小白自新省城返回。它提着一个箱子降落在天台，众人一涌而上，打开箱子，里面有20把超限军工末世前出品的优质电ji枪。有了电ji枪护身，安全系数大大提升，也使林在山对全队的分工配置变得更加灵活多样。
//////
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紧张的工作中度过的，林在山先是在商务中心大厦上下翻飞，然后又在高大伟的帮助下闪现到周围几个建筑，忙着在天台上安装智能监视设备。这些工作换了普通人，需要几十个人一起协作才有可能完成，但是林在山以一当百，效率惊人。除此以外，所需的多数设备基本上都能在商务大厦内找到，从而大大节约了时间。
傍晚18点左右，设备安装工作初步完成，整栋商务大厦和周边街道尽在林夫子的监控之下。林夫子综合视觉、听觉和运动传感等多种信息，进行智能分析，并将有价值的结果在第一时间通过控制中心发送给林在山及众人的手机。
这一番努力很快就证明了其非凡的实用价值，当天19：45，当夜晚完全降临后，一股小规模的尸群在建筑物的掩护下，摸到了商务中心大厦附近，被林夫子发觉。众人在林夫子的提示下，发动突袭，轻而易举地将这股尸群歼灭。
这轮袭击过后，林在山又带领众人在商务中心大厦的一楼、二楼布置了多个机关陷阱。使得众人即便是在遭受高阶或者大规模僵尸（或变异兽）的时候也有足够的战术优势。
众人在商务中心大厦的频繁活动不可避免地吸引了附近街区尸群的注意力，夜里22点左右起，大批尸群穿过周围的桥头和路口开始在大厦附近聚集。这一情况当然没有逃过林夫子的眼睛，尸群的数量和等级被统计得一清二楚，统计结果连同高清晰的夜视拍摄画面在第一时间被发送到林在山的手机里。
林在山群发信息提醒众人不要制造大的动静。大厦一楼、二楼的楼梯口已经布置了坚固的障碍，并有专人防守，楼上的众人完全不用担心尸群会轻易突入。
深夜时分，几只变异鼠偷偷爬入10楼的豪华饭店寻找食物，它们身后尾随而来一只五级的变异猫。
监控器将这批不速之客到来的讯息传给了林在山，他此时正在顶楼的监控室里。由于高大伟已经悍然入睡，林在山不能再“搭车”快闪到10楼，他凝神思考几秒，群发消息提醒大家戒备，然后快步赶到电梯维修通道，拉着人工攀爬扶梯纵身滑下，几十秒时间就到达10层。
他刚进入10楼走廊，就遭到了这只五级变异猫的突袭。林在山想通过近身格斗寻找对方的弱点，就没有全力施展异能攻击。
在几秒的时间里，变异猫连续向他扑击了八次，林在山前面几次都是勉强躲过，最后一下被扫中左大腿，出现了三道很深的伤口。
变异猫得势不饶人，纵身而起，两只前爪加上尖牙利嘴一起向林在山头面部攻击过来。林在山不得已启动视觉慢放状态，拿出电ji枪狠狠地戳在变异猫的头面部。变异猫重重摔落在地，林在山当即从背包里取出一套轻便的监控设备用细链子做成项圈的样子固定在变异猫的脖子上。变异猫挣扎着要起身，林在山又补了一记电击。
等他布置完毕，这才站起身来，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盯着变异猫。
这只五级猛兽重获自由后，竟然用像见到鬼一样的目光打量了林在山一眼，然后就惊恐地转身急速逃走。
林在山点开手机，给林夫子下达了指令，几秒种后，手机屏幕上就显出以五级变异猫为第一人称视角的动作画面。只见它从一个窗口爬出来到建筑外墙，然后攀着外墙如履平地般下到地面，随后钻入了废墟当中。
“真不错！高大伟绝对会喜欢这种第一人称视角的动作模拟游戏。”林在山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