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第37节
  好悠闲!
  是挑衅没错吧?
  光明正大去看别人受苦受难?
  代入一下气的牙痒痒了。
  【哈哈哈嚯陈映梨真牛逼。】
  【她是去看笑话的吗?哈哈哈嚯。】
  【人正美滋滋的睡在城堡里的公主房,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美食美酒,不要太爽。】
  【杀人何必诛心,嫂子果然最看不惯的人还是她曾经婚姻里的小三。】
  【澄清了没有八百也有一千遍,我们音音不是小三。】
  陈映梨还不知道自己看别人直播的事情已经暴露,雨势逐渐减弱,她抱着枕头也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在安若若询问他们是不是应该出去转转,意思意思受点苦头的时候,陈映梨毫不犹豫拒绝了。
  “我不想吃苦,能不吃苦为什么要去吃苦?”
  今天太阳刺眼,紫外线毒辣。
  安若若当然也想躺在屋子里不动,“可我这样是不是太划水了?”
  陈映梨说:“让我当个花瓶挺好的。”
  安若若看了眼学姐今天穿的裙子,心想她不是花瓶,而是人间富贵花。穿着蓬松柔软长裙,微卷浓黑的长发松散铺开,后面别了个白色蝴蝶结的发卡,发量浓密,发质顺滑。
  她脸上没有化妆,也白净的没有瑕疵,细腻的皮肤像是一块最纯净的玉。
  清瘦的身材,该有的地方也不缺。
  胸口饱满,锁骨清晰,腰肢纤细,手腕上戴着个红绳金坠。
  看着就像精细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安若若脑海中忽然冒出来几个字——“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一个女孩看的都蠢蠢欲动,鼻子发热,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哒让人想私藏。
  安若若说:“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出去受罪。”
  陈映梨用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她,“这样就对了。”
  一直以来将整蛊嘉宾当作乐趣的节目组头都要被他们这个队气歪了,这次确实是他们大意了!
  谁能想到陈映梨居然有本事能进入那个古堡?脾气古怪的古堡主人竟然没有将他们几个赶出去,节目组当时求着要来岛上做节目的时候,可是被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的。
  这个岛屿的私人拥有者,根本就不好说话。
  节目组只能看着红队在古堡里享受,他们不仅不用为生存发愁,还能自由自在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节目。
  并且看的还是其他电视台的密室逃脱综艺。
  观众也被红队这个操作逗乐了。
  【导演还好吗?需不需要速效救心丸?】
  【太悠闲咧,不过托他们的福,我终于有幸得以窥见城堡内部是什么样子的了,好气派,好漂亮。】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
  【陈映梨今天穿的好漂亮哦,像个洋娃娃,好想抱住她。】
  【老婆是我的,你给我滚。】
  节目组原本以为陈映梨这组的人气会是垫底,吃了睡睡了玩,谁会来看?但出乎意料,观众好像就吃这套,人气不断的在上涨,而且在最后一天顺利超越了原本的第一名。
  陈映梨在古堡里待了三天,她的邻居也在这里住了三天。
  等首期节目录制结束时,她的邻居的工作好像也结束了。
  季樾说:“一起走?”
  陈映梨问道:“你有船?”
  季樾沉默一阵,镇定回道:“主顾包接包送。”
  哇哦。
  陈映梨都得感叹一句,“看来古堡的主人真的很好。”
  善良、体贴还很大方。
  节目组也包了船,但是是那种所有人得挤在一起的小船,船舱空间密闭,坐着很不舒服。
  陈映梨立刻就有了选择,“那就沾沾你的光了。”
  “没事。”
  陈映梨蹭到了季樾的船只,搭上他的顺风船上了岸。
  季樾刚好又开了车,于是她就又顺理成章蹭了他的车,陈映梨觉得季樾这个工作党还真不容易,赚个钱还得东奔西跑。
  车子直接开到了地下车库,两个人坐电梯上了楼。
  “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后,陈映梨径直走出去看见站在她家门口等候多时的男人。
  江定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和她身边的男人。
  他知道今天节目录制就结束了,特意提前来她家门口蹲守,他已经找好了医生,并且帮她约好了时间,失忆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总能治好的。
  来之前,江定甚至在心里彩排了一遍低声下气劝说她的话。
  字字真心,绝无虚假。
  只盼着她能早点好起来。
  但是现在江定看见她和季樾肩并肩走出来时,男才女貌的画面刺伤了他的眼睛,灼烧了他的理智。
  季樾也看见了江定,眉梢微挑,他说:“我钥匙落在车里了,我先下去一趟。”
  陈映梨对他挥挥小手:“去吧,拜拜。”
  电梯门又被关上。
  江定忽然扯了下嘴角,冷锐的声音划破沉默的空气,“金主?”
  陈映梨从包里摸出房门钥匙,已经很不耐烦:“你闪开。”
  江定恶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角,他微垂眼睫冷冷注视着她,眼睛里一阵痛色,呼气吸气都是痛的,肺部胸腔都有种被刀子割过的刺痛感,微颤的声音沁着痛感和委屈,他低声喃喃:“你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吗?”
  “我们去看医生吧。”
  “胖梨,会想起来的。”
  也会好起来的。
  会重新像以前那样热烈的爱着他。
  第25章 他也知道他干的是见不得……
  陈映梨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听见过江定叫她胖梨, 这个他无聊时随口起的外号,他生气不生气的时候都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
  总是那么的冷淡,很少会像现在放软语气。
  陈映梨抬起眼睫, 盯着男人幽沉漆黑的目光,四目相对, 镇定自若。
  她不知道江定这么执着于让她去看医生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就想让她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从她前几次短暂的梦境里, 陈映梨确实得以窥见正值年少时期他们谈恋爱时是什么模样,像夏日里的骄阳,炙热的, 但浓烈阳光也会灼烧到彼此。
  她和他的青春好像是苦菊味。
  并不值得回味。
  “看什么医生?”
  “能治好失忆症的医生。”
  “为什么一定要治好?”陈映梨的手腕被扣在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用了太大的劲, 她的手有点疼, “我没觉得失忆对我的生活有任何不好的影响。”
  江定却不这么认为, 他很固执,“你就一点都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吗?”
  “不想。”
  陈映梨挣开手腕,冷冷看着他说:“你现在三番五次的纠缠, 是不是后悔了?”
  她知道江定心高气傲, 故意拿这种话来激怒他,最好能把他气的再也不要过来。
  江定垂首沉默了很久,男人慢慢抬起苍白好看的脸, 眼睛里是浓重的沉郁之色,他的声音很嘶哑, 都有些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他那么坦然就承认了下来,“是啊。”
  男人轻轻扯起嘴角,他冷嘲热讽时就喜欢这样笑, 只是这次嘲讽的变成了他自己,自然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他的态度有点嚣张:“我后悔了,怎么样?”
  这几个原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说出口。
  尚未艰难到打死也说不出来。
  他早就后悔了。
  陈映梨听见这几个字没有欢喜,反倒有些怔愣,印象里江定一直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生下来就是最漂亮的,众星捧月般长大,自小就是被供起来的天之骄子。
  她刚到江家时,这位骄傲的少爷,就是拿鼻子看人的。
  哪怕他父亲用尽手段逼他也没有让他低过头,傲骨天成。
  她原本以为江定又会冷嘲热讽叫她不要做梦。
  江定在她发愣的空隙里,伸手抱住了她的身体,他抱人的姿势很用力,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嗅了嗅她身上甜腻的香气,拢在她腰间的手指忍不住用力了几分,他哑着声音说:“陈映梨,我们和好吧。”
  “我没有那么多钱包养你。”
  “一天十亿我也确实拿不出来,你别在这种事情上为难我。”
  “但是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过的很差。”
  他们结婚后可能是常常吵架,说不上多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