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万向空间
这个女人他认识，人事部经理，他倒是有些好奇，这王胖子在公司经营多年，到底有多少盟友。
人事部经理脸色不愉：“属乌龟的你？走个路都磨磨蹭蹭，一看就知道没一点上进心！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动手打人了？”
这绝对属于鸡蛋里挑骨头，宁远虽然走的不快，但也是正常速度。
很明显来者不善，而且是和王立成一伙的。
他眼脸下垂，懒洋洋道：“王立成都跟你说了，你还问什么问？”
“你对上司就这种态度？不能转正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骄傲自大，蛮横无理，目无上司，你不是要理由吗？这几点理由够不够？”
人事部经理柳眉倒竖双手环胸，一脸厌恶道：“一个实习生也敢在公司闹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被开除了，立刻收拾东西给我滚！”
宁远靠着墙，心中有些苦涩。
他平日里和大部分同事相处很好，能帮忙就帮，称得上互敬互助，如果不是今天撕破脸皮，根本不可能这样。
不过既然不打算在这呆，还想站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的人，不可能再给她好脸色！
他明知故问道：“人事部经理苏秋秋是吧？”
对面那女人高傲的就像一只天鹅，昂着头哼了一声道：“没错是我。”
宁远摇着头向她走去，嗤笑道：“真不知道公司养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
苏秋秋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尖叫起来。
宁远盯着她，嘲讽道：“连个人事安排都做不好，还经理呢，那三人业绩在及格线以下却成功转正，几个比他们强的惨遭开除。”
他指了指矮胖子三人，重点指着矮胖子接着道：“就比如他，来公司三个月只做了个小单子，光我知道的迟到超过七次，这样都能成为正式员工，审核时你眼瞎了是吧？”
“还有他屁股后那两人，没一点本事只会耍嘴皮子，这样的人应该安排在销售部而不是设计部，还有那几个开除的，随便拉出来一个业务能力都比他们三个强，你是睁眼瞎看不见，还是被买通了？”
“上个月策划部考勤混乱，就是你们人事部内部问题，自从你上任以来麻烦不断，你一个人事经理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养条狗还能冲我摇摇尾巴撒撒娇，你除了添乱还能干嘛？”
宁远一番奚落，语言锋锐如剑，每句话都戳在人事经理痛处，毫不留情。
员工转正需要经过人事部审核，他这样的业绩和表现足以转正，要说没转正和苏秋秋没一点关系，他怎么都不相信。
苏秋秋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的纤细白嫩手指不断颤抖。
“既然被包.养，就安安心心做一只笼中的金丝雀，没本事就别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宁远轻飘飘一句话，让对方彻底炸毛了，张牙舞爪乱叫着就要上来挠他。
他这句话可不是凭空捏造，在公司里到处都是这种风言风语，不过没人敢当面说出来而已，对于普通员工来说，人事经理权利还是挺大的。
王立成见状连忙从后面拦腰抱住苏秋秋，嘴里安慰道：“别跟这种家伙计较，太掉身份。”
然后一瞪宁远，怒喝道：“看什么看？你都被开除了还不快滚！”
苏秋秋口中不断乱骂，五官扭曲双手前伸一直挣扎，身体在王立成怀里扭来扭去，圆润挺翘的屁股在他命根子那里不断摩擦，蹭的他暗爽不已，心道这妞身材果然有料，包.养她的人在床上肯定爽翻了。
如果不是阳痿，他早就石更了！
宁远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不屑道：“蛇鼠一窝，垃圾一堆。”
语毕，他慢条斯理收拾着自己东西。
过程中他瞟了一眼那天晚上差点被王立成霸王硬上弓的女孩，对方一直低着头，双手抓着衣角，能看得出她很紧张。
宁远动作停顿一下，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因为有两个经理在旁边虎视眈眈，也没人敢上前跟他交谈。
去财务部结完工资，宁远提着包默默离开。
出了公司，他回头仰视着这座四十多层蓝色大厦，有些唏嘘。
这是他第一份工作，却不得善终。
宁远深吸口气，抛去那些多愁善感，眼神变的坚定，嘴角也挂着一丝微笑。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既然敢下定决心撕破脸皮，然后毫不犹豫离开此处，他相信凭借自己努力和能力，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
他潇洒转身，大步远去。
宁远边走边摩挲下巴思量，觉得时间还早，可以去网吧上网找找工作，不过突如其来一个电话打断他的计划。
从裤子右侧口袋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经常送快递那人电话号码。
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有些疲惫的男人声音：“你在大猫网买的笔记本电脑到了，十点钟左右我给你送过去。”
宁远笑道：“行，我今天刚好在家。”
因为打过多次交到，两人说话都比较随意，简单沟通之后就挂断电话。
收货地址写成住处而不是公司有很多不便，起码上班时间只能让房东代收，贵重点的就自己上门取货，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怕被部门经理王立成抓到小辫子。
虽然如今的社会上班时间收个快递根本无足轻重，但经不起有心人故意折腾。
由此可见之前他上班时谨慎程度。
宁远乘公交车回到租房，他住的地方是城中村，人多且杂环境也不好，唯一优点就是比较便宜。
城中村街道上很嘈杂，路两边都是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他们将原本双车道占得过一辆车都显得艰难，以至于一有车就拥堵。
“什么时候能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宁远边走边想，念头刚起就无奈摇摇头，这离他有些遥远。
推开门走进屋子，节能灯发出昏暗光线。
这是一个十多平米标间，一厨一卫加上卧室，屋子里大件只有桌椅床和一台泛黄的二手冰箱。
他靠墙坐在床上，用手机连着房东家无线网络，浏览招聘网站。
一个多小时功夫，发现两家待遇还算不错的公司。
又过了几分钟，他收到送快递的短信，内容很简短。
“下来拿东西。”
宁远眼睛一亮，穿上鞋子顺着楼梯‘蹬蹬蹬’跑下去。
楼下，一名身着红色圆领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神色疲倦，站在破旧电动车旁扭头来回张望，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看到宁远过来，他拿出一个包装严实的包裹。
两人说笑几句，签收之后宁远返回房间。
他一进屋就火急火燎关上门，迫不及待坐在床上拆包裹。
这是一台国产超薄笔记本电脑，整体为橙色，看上去简约大气，非常精致。
他满意点点头，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插上电源按下开机键。
眼巴巴等了一会，屏幕没亮。
宁远有些疑惑又按了一下，还是没亮。
折腾几分钟后，他脸色发黑，刚开始那种欢喜消失不见，转而化为愤怒！
刚和公司决裂，网购的电脑又出问题，让宁远极为恼火。
滋~
就在这时，笔记本电脑内响起一道轻微电流声，吸引他的注意。
他刚准备有所动作，身体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冲进体内，让他整个身子瞬间麻痹。
漏电了？
这是宁远第一想法。
旋即否定，笔记本主机电流很小，根本不可能把人电到身体麻痹。
但除了漏电，他又想不到其它可能。
宁远身体失去控制，保持坐姿动弹不得，甚至连眼珠都不能动，脑子里胡思乱想有些慌。
突然，笔记本显示器亮了，跟蓝屏一样。
紧接着诡异一幕出现！
笔记本显示器里缓缓伸出一条惨白色的手，指甲乌黑，一把抓住他头发就往里拽。
不是一下就拽进去，而是一截一截往里进。
先是头，然后上半身，大腿，小腿，脚，每进去一截就要停顿一下。
如果能发出声音，宁远一定会惨叫，这和他看过的一个鬼片场景太像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吓蒙了！
几秒之后，宁远身体来到一个纯白色空间。
这个空间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入眼只有纯白色，连天与地的概念都消失。
宁远伸伸手，发现麻痹感已经消失，身体恢复正常。
“欢迎来到万向空间！”
一道闷雷般声音在他耳边突兀响起。
宁远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哭丧着脸哀嚎起来。
“大大大大，大哥大姐，冤有头债有主，我，我这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从小孝敬父母体贴长辈关爱弱小，长大后努力工作为国家增砖添瓦做贡献。”
“我上有五十多岁父母需要赡养，下有还在上学的十几岁妹妹需要照顾，我，我是家里顶梁柱，可不能死啊！”
“如果您缺钱我明天就去买点冥币烧给您，面值一百万一千万五亿十亿随便你挑。”
“如果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我就给您烧几个充气娃娃，志玲，亦菲，诗诗，岩岩，大幂幂，男的还有古天乐和吴彦祖，您想要谁就给您烧谁，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宁远一脸惊恐蹲在地上，声音发颤。
他生平最怕鬼鬼怪怪和软体动物，在路上碰到抢劫他敢见义勇为，有人拿刀威胁他，他敢拼命反抗，但是碰到这两种东西，看一眼就双腿发软，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每个人都有弱点，宁远也不例外。
话音落下，空间陷入短暂死寂。
下一刻，他身前五六米处，与胸齐高的虚空中出现一点红光，然后就像吹气球似得，缓缓膨胀为篮球大小。
乍一看就像是一个红色篮球悬浮在那。
进入这个纯白空间之后，宁远神经变的极度敏感，见状猛的跳了起来，脸色煞白踉跄后退。
“请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你所有疑问我都会解答。”
红色篮球内部传出声音，就像有人蒙着被子说话，很沉闷。
宁远站在那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心智虽然略微成熟，但遇到这种匪夷所思之事还是有些自乱阵脚。
感觉情绪平复一些，他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把我弄进来有什么目的？怎么出去？”
一连串问题提出，那个红色篮球再次发出声音。
“这里是万向空间内部，你可以把我理解为法宝器灵，接下来我会把相关内容输送到你大脑中……”
“输送完毕，请查阅。”
与此同时，宁远感觉自己大脑中多了一些信息。
就像发邮件一样，直接往人脑子里塞东西？他对这种手段很震惊！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抛除这种情绪，心情急迫观看器灵传输来的东西。
宁远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事部经理脸色不愉：“属乌龟的你？走个路都磨磨蹭蹭，一看就知道没一点上进心！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动手打人了？”
这绝对属于鸡蛋里挑骨头，宁远虽然走的不快，但也是正常速度。
很明显来者不善，而且是和王立成一伙的。
他眼脸下垂，懒洋洋道：“王立成都跟你说了，你还问什么问？”
“你对上司就这种态度？不能转正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骄傲自大，蛮横无理，目无上司，你不是要理由吗？这几点理由够不够？”
人事部经理柳眉倒竖双手环胸，一脸厌恶道：“一个实习生也敢在公司闹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被开除了，立刻收拾东西给我滚！”
宁远靠着墙，心中有些苦涩。
他平日里和大部分同事相处很好，能帮忙就帮，称得上互敬互助，如果不是今天撕破脸皮，根本不可能这样。
不过既然不打算在这呆，还想站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的人，不可能再给她好脸色！
他明知故问道：“人事部经理苏秋秋是吧？”
对面那女人高傲的就像一只天鹅，昂着头哼了一声道：“没错是我。”
宁远摇着头向她走去，嗤笑道：“真不知道公司养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
苏秋秋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尖叫起来。
宁远盯着她，嘲讽道：“连个人事安排都做不好，还经理呢，那三人业绩在及格线以下却成功转正，几个比他们强的惨遭开除。”
他指了指矮胖子三人，重点指着矮胖子接着道：“就比如他，来公司三个月只做了个小单子，光我知道的迟到超过七次，这样都能成为正式员工，审核时你眼瞎了是吧？”
“还有他屁股后那两人，没一点本事只会耍嘴皮子，这样的人应该安排在销售部而不是设计部，还有那几个开除的，随便拉出来一个业务能力都比他们三个强，你是睁眼瞎看不见，还是被买通了？”
“上个月策划部考勤混乱，就是你们人事部内部问题，自从你上任以来麻烦不断，你一个人事经理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养条狗还能冲我摇摇尾巴撒撒娇，你除了添乱还能干嘛？”
宁远一番奚落，语言锋锐如剑，每句话都戳在人事经理痛处，毫不留情。
员工转正需要经过人事部审核，他这样的业绩和表现足以转正，要说没转正和苏秋秋没一点关系，他怎么都不相信。
苏秋秋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的纤细白嫩手指不断颤抖。
“既然被包.养，就安安心心做一只笼中的金丝雀，没本事就别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宁远轻飘飘一句话，让对方彻底炸毛了，张牙舞爪乱叫着就要上来挠他。
他这句话可不是凭空捏造，在公司里到处都是这种风言风语，不过没人敢当面说出来而已，对于普通员工来说，人事经理权利还是挺大的。
王立成见状连忙从后面拦腰抱住苏秋秋，嘴里安慰道：“别跟这种家伙计较，太掉身份。”
然后一瞪宁远，怒喝道：“看什么看？你都被开除了还不快滚！”
苏秋秋口中不断乱骂，五官扭曲双手前伸一直挣扎，身体在王立成怀里扭来扭去，圆润挺翘的屁股在他命根子那里不断摩擦，蹭的他暗爽不已，心道这妞身材果然有料，包.养她的人在床上肯定爽翻了。
如果不是阳痿，他早就石更了！
宁远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不屑道：“蛇鼠一窝，垃圾一堆。”
语毕，他慢条斯理收拾着自己东西。
过程中他瞟了一眼那天晚上差点被王立成霸王硬上弓的女孩，对方一直低着头，双手抓着衣角，能看得出她很紧张。
宁远动作停顿一下，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因为有两个经理在旁边虎视眈眈，也没人敢上前跟他交谈。
去财务部结完工资，宁远提着包默默离开。
出了公司，他回头仰视着这座四十多层蓝色大厦，有些唏嘘。
这是他第一份工作，却不得善终。
宁远深吸口气，抛去那些多愁善感，眼神变的坚定，嘴角也挂着一丝微笑。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既然敢下定决心撕破脸皮，然后毫不犹豫离开此处，他相信凭借自己努力和能力，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
他潇洒转身，大步远去。
宁远边走边摩挲下巴思量，觉得时间还早，可以去网吧上网找找工作，不过突如其来一个电话打断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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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有些疲惫的男人声音：“你在大猫网买的笔记本电脑到了，十点钟左右我给你送过去。”
宁远笑道：“行，我今天刚好在家。”
因为打过多次交到，两人说话都比较随意，简单沟通之后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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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乘公交车回到租房，他住的地方是城中村，人多且杂环境也不好，唯一优点就是比较便宜。
城中村街道上很嘈杂，路两边都是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他们将原本双车道占得过一辆车都显得艰难，以至于一有车就拥堵。
“什么时候能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宁远边走边想，念头刚起就无奈摇摇头，这离他有些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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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十多平米标间，一厨一卫加上卧室，屋子里大件只有桌椅床和一台泛黄的二手冰箱。
他靠墙坐在床上，用手机连着房东家无线网络，浏览招聘网站。
一个多小时功夫，发现两家待遇还算不错的公司。
又过了几分钟，他收到送快递的短信，内容很简短。
“下来拿东西。”
宁远眼睛一亮，穿上鞋子顺着楼梯‘蹬蹬蹬’跑下去。
楼下，一名身着红色圆领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神色疲倦，站在破旧电动车旁扭头来回张望，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看到宁远过来，他拿出一个包装严实的包裹。
两人说笑几句，签收之后宁远返回房间。
他一进屋就火急火燎关上门，迫不及待坐在床上拆包裹。
这是一台国产超薄笔记本电脑，整体为橙色，看上去简约大气，非常精致。
他满意点点头，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插上电源按下开机键。
眼巴巴等了一会，屏幕没亮。
宁远有些疑惑又按了一下，还是没亮。
折腾几分钟后，他脸色发黑，刚开始那种欢喜消失不见，转而化为愤怒！
刚和公司决裂，网购的电脑又出问题，让宁远极为恼火。
滋~
就在这时，笔记本电脑内响起一道轻微电流声，吸引他的注意。
他刚准备有所动作，身体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冲进体内，让他整个身子瞬间麻痹。
漏电了？
这是宁远第一想法。
旋即否定，笔记本主机电流很小，根本不可能把人电到身体麻痹。
但除了漏电，他又想不到其它可能。
宁远身体失去控制，保持坐姿动弹不得，甚至连眼珠都不能动，脑子里胡思乱想有些慌。
突然，笔记本显示器亮了，跟蓝屏一样。
紧接着诡异一幕出现！
笔记本显示器里缓缓伸出一条惨白色的手，指甲乌黑，一把抓住他头发就往里拽。
不是一下就拽进去，而是一截一截往里进。
先是头，然后上半身，大腿，小腿，脚，每进去一截就要停顿一下。
如果能发出声音，宁远一定会惨叫，这和他看过的一个鬼片场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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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之后，宁远身体来到一个纯白色空间。
这个空间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入眼只有纯白色，连天与地的概念都消失。
宁远伸伸手，发现麻痹感已经消失，身体恢复正常。
“欢迎来到万向空间！”
一道闷雷般声音在他耳边突兀响起。
宁远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哭丧着脸哀嚎起来。
“大大大大，大哥大姐，冤有头债有主，我，我这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从小孝敬父母体贴长辈关爱弱小，长大后努力工作为国家增砖添瓦做贡献。”
“我上有五十多岁父母需要赡养，下有还在上学的十几岁妹妹需要照顾，我，我是家里顶梁柱，可不能死啊！”
“如果您缺钱我明天就去买点冥币烧给您，面值一百万一千万五亿十亿随便你挑。”
“如果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我就给您烧几个充气娃娃，志玲，亦菲，诗诗，岩岩，大幂幂，男的还有古天乐和吴彦祖，您想要谁就给您烧谁，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宁远一脸惊恐蹲在地上，声音发颤。
他生平最怕鬼鬼怪怪和软体动物，在路上碰到抢劫他敢见义勇为，有人拿刀威胁他，他敢拼命反抗，但是碰到这两种东西，看一眼就双腿发软，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每个人都有弱点，宁远也不例外。
话音落下，空间陷入短暂死寂。
下一刻，他身前五六米处，与胸齐高的虚空中出现一点红光，然后就像吹气球似得，缓缓膨胀为篮球大小。
乍一看就像是一个红色篮球悬浮在那。
进入这个纯白空间之后，宁远神经变的极度敏感，见状猛的跳了起来，脸色煞白踉跄后退。
“请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你所有疑问我都会解答。”
红色篮球内部传出声音，就像有人蒙着被子说话，很沉闷。
宁远站在那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心智虽然略微成熟，但遇到这种匪夷所思之事还是有些自乱阵脚。
感觉情绪平复一些，他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把我弄进来有什么目的？怎么出去？”
一连串问题提出，那个红色篮球再次发出声音。
“这里是万向空间内部，你可以把我理解为法宝器灵，接下来我会把相关内容输送到你大脑中……”
“输送完毕，请查阅。”
与此同时，宁远感觉自己大脑中多了一些信息。
就像发邮件一样，直接往人脑子里塞东西？他对这种手段很震惊！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抛除这种情绪，心情急迫观看器灵传输来的东西。
宁远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