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5章 花绝篇,没有忍住
  “你去床上,盖上被子,别冻着。”花绝从她手里拿下了小薄布,拧开水龙头。
  “花、花绝…”她结巴了,气息不顺,呼吸不够。
  安安躺在床上,局促不安。
  被窝里都是他的味道,还有他留下来的体温,浴室里是水声,他在给她洗內衣內库。
  还是一只手。
  她脑子里已经构造出他结实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她小库库的角角落落,在澄澈的水下一只手艰难的揉搓着……
  光是想象,她就心跳的不能自已。
  安安揪着被褥,蜷缩着小脚趾,浑身都泛着绯色。
  他洗了好一会儿,对安安来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也就十分钟。
  听到开门声,她的头一下子缩到了被窝里,藏起来。
  花绝看到了,面部表情松软,眸中在浴室里而起来的深黑,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重。
  他去了阳台。
  外面还在下雨。
  这才下午四点多,看起来像晚上八九点,黑压压。他吹了几分钟的冷风,待燥热褪去,才回到卧室。
  女孩儿从被窝里悄悄的伸出头,露出两个黑白分明的眸,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看到他时,又躲了回去。
  但又觉得不对,安安又完全的把头露出来,不合时宜的道了句,“洗好啦?”
  唔,说完就觉得她不该问,尴尬。
  可花绝是坦荡冷峻,不同她。
  “嗯,在浴室晾着,没有烘干机,大概要好几个小时才干。”
  “啊?那我怎么回去?”她咕噜一句,说完又后悔了,她提这个干嘛,她随时可回。
  叫人送衣服来,叫人开车接她回,就这么简单。
  花绝看着暗色被褥里女孩儿的姣好面容,她左脚露在外面,莹白迷人。
  这种反差的视觉效果,让她分外的娇媚可口。
  他不动声色,低问,“你说什么?”
  没听到?
  “没说什么,没什么。”安安呼了一口气,没听到就好,她从被子里起来,看了下他的手,“严重吗?”
  “不严重。”
  “肿了,而且你在发烧。”安安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药,还没有拆封,她起床,好在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沉,看不到她衣服里面。
  然而她不知道,有时朦朦胧胧、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最勾人。
  她到了一杯水,然后掰药。
  她不知道喝多少药,太暗又看不清包装盒上的字,于是一时忘形开了床头灯,她站过去。
  灯光从她的脖颈洒下,它就像是x光山,把那件短袖分割的透明透视,于是衣服里面的风光,清晰可见。
  那诱人的曲线。
  25岁的女孩儿那不曾被人觊觎和碰过的丘壑。
  像泛滥的洪水,带着巨大的力量在冲击着男人一直坚不可摧的防线。
  “花绝,这是什么字,我不认识。”安安只认识英文和中文,这药上面怎么还有……这是法文还是俄文。
  花绝走过去,把药拿过来,关了灯。
  “安安。”沉重沙哑,带着滚烫的温度扑面而来。
  安安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就沉溺其中,她好像也在发烧。
  “我……你……”她开始结巴。
  花绝伸手在她,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我来弄,嗯?”
  浓厚性感的鼻音。
  安安心口酥脆。
  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时,她躺在了床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你睡哪儿?”
  他垂眸,声音暗沉,像在敲打她那颗本来就已经骚动的心,“你想我睡哪儿?”
  她小声道,“睡床上。”
  他目光如礁石一般,把她缠绕。
  安安自知又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床很大,而且我、我可以睡沙发,你是病人。”
  “哪有让女孩儿睡沙发的道理,睡吧。我不睡床,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
  啊?
  准备什么?
  花绝给她腋了腋被子,起身,到沙发去了。
  这才四点多,安安就算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总感觉浑身很燥,她只敢眼珠子左右看,不敢上下看,怕看到了睡在另外一头的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