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与覃妍论魇戒(二)
  闻言,周言科笑了笑,看着覃妍,说道“当然,是关于魇戒制造出来最初的目的。刚才我听覃任说,你似乎也在调查这方面的事情,怎么样,有没有查出什么出来?”“不多,也就是勉强能够查出一点东西出来而已。”覃妍摇头说道“我能够查出来,实际上,这魇戒第一次完成的时候,其实,还算不上成品,只不过,缺少一些材料,所以,才没有成型。”
  “所以,这第二次的铸造,其实就是完善第一次所没有完全成型的魇戒?”周言科皱眉问道。
  闻言,覃妍摇头,沉吟着说道“不像是,因为,这第一次跟第二次的感觉很不像…唔,说起来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只是感觉,这第一次,就是铸造出一个武器,一个强有力的武器。至于第二次,却是很复杂,有狠毒的诅咒,有保护的封印,有无望的加成,有希望的增加…总之,这第二次,似乎不只是一个人,也不只有同一批人完成的,似乎有不少的人参与其中才成功的。”
  听到这里,周言科皱了皱眉,看着自己手中的魇戒,又看看覃妍手中的魇戒,说道“我调查出的东西,倒是不少,这个魇戒,蕴含的,是以其中一个人的肉体为主材料,完成了第一次的铸造。因为那个人的怨气太重,导致魇戒根本无法使用,为了压制这股怨气,他们在十二个家族当中各自选中了当时的天才,用计,然后让他们也成为魇戒中的一部分。
  可惜,他们这么做,还是失算了,魇戒的诅咒不减反增,两者加成下,这诅咒已经不是当时那些人所能够承受的了。所以,为了能够将魇戒的怨气磨灭,他们干脆将魇戒丢到你们这十二个家族当中,让怨气真正抵消掉,从而得到一个真正的利器。然而,他们的想法还是失算了,就算是将那个人分为十二份,以十二个在当时是天才的灵魂去应付,都没有办法能够成功对付那个人的怨气。相反,还导致十二个家族整个都受到了牵连,蒙受了诅咒的阴影。
  当时的那十二个人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家族,他们牺牲自己的那一部分,封印了一部分的诅咒。虽然没有办法完全消除诅咒,但是,最少不会波及整个家族。甚至,按照利益来说,还能够给家族带来了不小的利益。这对于家族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只可惜,这件事并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相反,那牺牲不少的十二个人反倒是冠上了叛逆之徒的名号,连族谱都没有办法进。”
  听完周言科的话,覃妍想了想,看着周言科,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魇戒,第二次其实就是想要遏制那个作为主材料的那个人的怨气?”
  见周言科点头,覃妍倒吸一口气,诧异的看着周言科,说道“那个人到底是有多厉害?!居然以一个人就能够对付十二个人?!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人?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为什么,无论我们哪个家,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载?包括魇戒当中,都没有这个人呢?而且,周言科,你又是从哪里发现的?”
  发现眼前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无意间说漏嘴的‘你们’,周言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覃妍,慢慢的说道“这样的事情,当然没有记载在书中。因为,这个人的存在,一旦记载在书中,那么,就是一个抹黑自身的存在。但若是你去问你们的爷爷,恐怕,他会知道,那是历代家主代代相传,口口相传的故事…”
  说着,周言科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们是不是忘了,在周家,还有一个称之为禁地的藏书阁?所有的或光明正大,或阴暗不见得光的,都在里面能够找得到,只要我想,有些事情,总是能够找出来的。最多就是找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才能够找到而已。”
  周言科是如何知道的?很简单,因为他本身就是他的一部分灵魂,当然知道当年的事情,只不过,有些事情,并非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所以,周言科根本就没有将真相说出来,而是以自家的禁地藏书阁推出来,以此为借口。反正自家的这个藏书阁有多神秘,在十二个家族中早有流传,被拉过来当做借口也没有什么的。
  闻言,覃任和覃妍顿时就恍然了,覃妍看着周言科,说道“不愧是周家禁地般的藏书阁,连这样的事情,都会记载。可惜,关于魇戒的事情,却没有一个完整的记载,否则,我们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辛苦去寻求这个答案了,直接就这么查一查,就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这个魇戒,又是蕴含了多少的秘密…”
  看到覃妍感叹,一旁的覃任皱眉,似是在考虑什么。想了许久,覃任看着周言科,说道“说到这个,我倒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周言科,我记得,我曾经帮过小妍查一些事情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可惜,我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好像有些不对劲…”“什么不对劲?哥,你当时怎么没有告诉我啊?”没等周言科开口,覃妍双眼瞪大的看着覃任,有些气恼说道。
  对于覃妍的话,覃任只是看一眼覃妍,淡淡的说道“告诉你也没有用,这件事,我们俩当时根本没有办法调查这件事。周言科,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调查这件事了,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了。”“你说吧,说了我才能够去试试看。”
  覃任听到周言科这么一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将当年遇到的事情说出来“我当时为了其中一个长老调查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位来自于冥府的人。当时那位正带着魇戒四处奔波,好像是在寻找下一位继承人的样子。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他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