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饮杯中月、番外 慕月(二)
  杨慕珂他们定居的岛上也不是没有其他精怪,但修为足以化人的多半也是深居于自己的地盘,会在外面四处跑的多是修为不足的山精野怪。
  杨慕珂所住的山里就有一伙这样的精怪,当初打赢他们后也没刻意驱赶,而是给他们吃了丹药把杂浊之气袪除,精怪们没有了原先的戾气,又尝到甜头,纷纷跑来自荐当杨慕珂的部下,这些精怪就被安排在几处佳山胜水之地修炼,偶尔杨慕珂会召集他们一起讨论修炼心得,或约好一同去採药寻矿。
  时序初春,明蔚一连睡了几日,杨慕珂料想他暂时还不会醒来,就找了精怪们要去深山溪谷间採药,有些花草能摘取的时节短暂,他也想把握时机。他们几个聚在屋前小瀑布旁的一座亭子里,杨慕珂掛起亲手绘製的花草图说:「这趟主要是採这延龄草,一般延龄草长这样,但我想找生在灵脉附近的,开出的花不仅白,还有些透着灵光,植株比寻常的还小,常常和毒草长同一处,你们採的时候要当心。还有这个。」
  他说着又换下一幅画:「这是当药的花,果子长这样,它们很小,混在杂草里,现在不是花期,我要的是果子,麻烦诸位了。到时候炼出来的丹药也会有你们那份的。」
  精怪们纷纷拿自己的玉简记好此行的任务,那玉简也是杨慕珂给他们弄来的,杨慕珂就像他们的师长一样,带着一伙小精怪进山里採药去。这时生物都还有些懒洋洋的,虽然那些花草多半长在陡坡或地势较险峻之处,可是对熟悉山况的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危险。
  中午他们在约定好的草地集合,杨慕珂带来事先炊好的杂粮鲜笋饭和他们一块儿吃,精怪们也各自带了一些当季的果子、山蔬野菜分享,由于服了易形丹,精怪们化形成人,有少年少女,也有男孩女童,杨慕珂如同他们的大家长。
  为免药材变质,杨慕珂将药材收进宙月先养着,和精怪们野餐结束就返家,回书房拿簿子纪录今日收获,刚写完就瞄到窗外人影。明蔚已经醒了,杨慕珂收拾好桌面就欣然跑去外面走廊,明蔚抱住他亲了下额面问:「进山谷里了?」
  「嗯,你先前想採的药,我和小弟他们先去找了。之后你炼成药再分他们一些就好。」
  「好,多谢你。」
  杨慕珂赧笑:「谢什么啊。对了,你现在觉得如何?」他知道即使在睡梦里,明蔚也仍在修炼的,到了明蔚这境界,精进修为就和吐息一样自然。
  明蔚唇角微勾,答道:「桃花、杜鹃都开花了。」
  杨慕珂会意过来,知道他在说春天到了,不自觉靦腆微笑:「嗯,是啊。要去赏花么?」
  「都行。不过我得先将你臀里的东西取出来。」
  「喔。」杨慕珂害羞笑了笑,努力摆出大方坦然的样子,可是过一会儿他被抱到床上后就蜷起潮红的身子,活像隻烫熟的虾。
  明蔚带着笑意说:「臀里含着这物还能四处跑,不嫌辛苦?」他让杨慕珂背对自己,杨慕珂攀着床围侧坐,上衫被撩到腰间,裤子仅被剥至臀下。
  杨慕珂后颈也泛着淡粉色,明蔚深深瞧了一眼,伸手替他把发髻打散,诱人的肤色在乌亮发丝间若隐若现,他听见明蔚呼吸又粗重了些,感受到身后贴近的温暖和气息,被明蔚搂着亲吻了侧脸、耳根和颈子。
  杨慕珂回说:「还好,它没这么大,也不是一直都用,习惯了也还、嗯……」
  「你也快些习惯我的吧。」明蔚含住他耳垂低语,轻囓那柔软粉润的一小片皮肉,一手陷到其臀瓣间,摸到玉势叶形饰柄也不急着取出来,而是藉之操控埋在体内的部分。
  「赫嗯!」杨慕珂惊喘、倒抽一口气,掐着床围喊:「你别闹啊。」
  「别慌,先这样弄一会儿,你才好接纳我的。」
  「唔、嗯唔,可是……好怪啊。」杨慕珂感觉像是真的有活物在体内扭身游动了,不由得慌乱害怕,但他知道明蔚不会太过份,才又慢慢放松下来,任由明蔚握着玉势搅动、拓软他下体。他以为自己习惯玉势了,也不知明蔚怎么弄的,屡屡让浮刻的纹路辗磨到肉径中的敏感处,片刻后他只觉得到处都敏感得不得了,前面的阳物也早就肿大硬挺,流着汩汩淫水。
  「嗬、嗯呃,好了么?」杨慕珂轻喘问话,一手忍不住摸上胯间抚慰自身阳物。
  「不知道。你想要了就告诉我。」明蔚也是情迷意乱,无法静心思考任何事,一心只想快点与之结合,所以他实在答不上来,只好坦白回应不知道。
  「我、我觉得差不多了呀……你抱我、唔嗯,试试?」杨慕珂回望他,温柔的眼神也流露着邀约之意。
  明蔚当然不会拒绝,尽量动作轻缓的取出玉势,心中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明蔚,轻点。」杨慕珂想到明蔚的阳物大小就有些担心,玉势彻底拔出时还发出细微湿腻的声响,明蔚胯间昂立的巨物随即就搭到他的臀缝上,带着热气的肉棒轻轻拍打了两下,他既羞赧又心慌的喊:「等下,我这样吧,你也好入一些。」
  明蔚沉着平静的注视杨慕珂在眼前变换姿态,宛如羔羊跪乳那般背对他沉腰撅臀,其实他正拼命压抑衝动,额角、臂上等处皆是浮筋,浑身筋肉都在蓄势待发。
  「这样好了么?」明蔚依然轻轻的抚摸杨慕珂的臀丘,温声询问。
  「嗯。」杨慕珂抱着枕头应声:「好了。」
  接下来上演的情景虽不是恶虎扑羊,但也相去不远了。明蔚那粗长的肉棒抵住小杨的臀穴,就迫不及待直捣深处,后者惊呼失声,感觉要被贯穿了。
  「啊!」杨慕珂没想到明蔚会入得这么狠,当即涨红了脸和颈子,双目盈泪,他错愕回顾,明蔚牢牢掐住他的腰开始抽送,仅浅浅顶弄几下,但凭阳具骇异的尺寸就将他弄得软了腰腿,喘吟连连的趴跪在床铺间。然而他没瞧见的是,身后的巨硕肉刃仅插入一小截。
  「噢嗯、噢、慢,唔嗯,慢点,轻、轻些啊……」杨慕珂被顶得话音破碎,馀光见到自己长发晃荡,不及嚥下的口涎匯到下巴滴落,这些他都顾不上了,下身强烈的异样感受让他有点招架不来,初时是惊吓多过疼痛,短暂的不适很快就被欢愉取代,身体感受到无边的快乐,他的叫喊也不知不觉变得温柔轻软,也将明蔚那物吞得更深。
  明蔚攻势未减,气息犹然沉浊,杨慕珂回头朝他伸手哼叫:「明蔚、明蔚……」
  「好乖。」明蔚优雅垂眼宛若仙人,他牵住杨慕珂的手,将人捞到身前搂抱住,怜爱亲吻,身下攻伐之势却宛如修罗发威。
  「唔、哼啊,嗬、嗬呃……」杨慕珂伸出舌尖索求疼爱,明蔚含住他的唇舌吻咬,再慢慢让他趴回床铺上,他立刻揪紧周围布料恣情呻吟。其实他也喜欢让明蔚从背后抱着自己,除了比较不那么羞耻,也觉得安稳自在,他渐渐放开来叫喊,明蔚乘势深入,浅处的辗磨已让他动情如廝,顶至深处好像又撬开了他什么罩门似的,他骤然尖叫出声。
  「慢、啊啊──」被明蔚猛然顶中了某处,杨慕珂冷不防洩出精,可明蔚仍然欲燄高张,扣牢他身子急切的衝撞,硕长肉棒恣意驰骋。
  「小杨。」明蔚皱紧眉心,昂首沉吟:「还不够,还要。」停不下,他需要更紧密和杨慕珂结合,他警告、提醒过,也回避过了,现在只想将这个人嚼烂嚥下。
  「明蔚、呜嗯,慢点啊……太、呃啊啊──啊、啊、嗬嗯……我、我又……」杨慕珂感觉胸腹和下巴有点凉,是被自己洩出的精水喷溅了,他心想这样不行,若这样度过几个月,阳精洩得太多,好在明蔚也稍微缓下来,抱着他往一旁侧卧,他听明蔚的喘息才稍微安心。
  明蔚方才出精,但这仅是前戏,他亲着杨慕珂的肩头提醒道:「我还没来真的,你容易精关失守,一会儿拿件东西帮你。」
  「什么东西?」杨慕珂回头舔了下明蔚的下巴,反手摸了摸明蔚的脸,有明蔚在,他不怎么担心。
  明蔚又问:「难受么?要是太勉强,我现在就去炼丹房那儿。」
  杨慕珂不愿和他分开太久,连忙回应:「我从来都不觉得勉强,你一直很细心照顾我,又那么好,虽说每次弄进来时的确有些闷胀,可是很快就会舒服了。」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取那东西来。其实和这玉势是一套的,只是怕你吓着,所以先前没拿来给你。」
  「我会吓着?什么啊?」杨慕珂失笑,他躺着休息,等明蔚去取物,片刻后明蔚揭开床帐回到他身旁,拿了一支像玉簪的东西给他看。
  杨慕珂微愣,他知道这并非玉簪,针状的白玉棒一端如细椎,另一端雕着复瓣白花,这是插入马眼的棒针。明蔚掏着他疲软的阳物问:「你愿意试试么?我会很小心,不会伤了你。」
  「嗯。」杨慕珂只信赖明蔚,就算真的伤了也不忍怪罪,他也认为自己疯狂,却还是想整个人都扑上去。
  明蔚和他相视半晌,看他并没有半点不安恐惧才安然微笑。不过当他将玉针插入杨慕珂出精的孔隙时,杨慕珂不由自主的发抖、冒汗,他想撤走,杨慕珂却歪头枕在他肩臂上说:「我没事,再、再试试。」
  「疼了就喊,我会停手的。」明蔚虽然这么讲,心中却不住的兴奋,小杨这态度像是彻底交出一切,短暂满足他的贪欲,能让一个妖魔满足是很不容易的事。
  「唔。」杨慕珂感觉有点疼麻,忍不住摸明蔚执针的手,但并不阻止,而是若有似无的牵引、配合明蔚的动作,玉针已插入大半截,他只瞄了眼自身下体就感到一阵晕眩,吓出来的,不过玉针事先泡过药水又抹了药油,进入时并不紧涩令人难受。
  儘管不会难受到无法忍耐,杨慕珂还是忍不住哭起来,明蔚听他一哭就动作迟疑,他边哭边哼:「不、我不要紧,不要紧啦,你继续。」
  「你都哭成这样了。」明蔚叹气。
  「没、真的没关係啦。」杨慕珂吸着鼻子,揉着泪眼,他还是不敢多瞧那玉针,只好望着明蔚了。明蔚神情专注的弄他下体,让他既羞耻又想笑,这情景有些荒谬,却又甜蜜得很,他收声不哭了,戏謔道:「这作法要是能得趣,改天也让你试。」
  明蔚想也没想就答应:「好啊。」
  「那我……」杨慕珂感觉被插得酥痒软麻,压抑得抖了下,他馀光看明蔚的手又稳又俐落,改口说:「还是、算了,我的手一定抖得不得了,会弄疼你。」明蔚抬眼对他莞尔一笑,他心醉神迷,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玉针看起来可怕,不过整支都没入男形后只馀一朵优雅白花在柱顶盛放,显得娇丽可爱。明蔚轻拢住杨慕珂的男根抚摸几下,跟他说:「你自己瞧瞧,很好看。」
  「好怪啊。」杨慕珂随口敷衍,他不敢多瞧,不看就只觉得酥痒怪异,多看就莫名生疼。明蔚拈着白玉小花轻轻转动玉针,他连声呻吟浪叫,一肘撑着身子侧卧在床上粗喘,两腿被明蔚拉开来,已经密合的肉穴再度让明蔚的阳具楔入。
  「明蔚。」杨慕珂低唤,这一声就是在撒娇。明蔚听出来了,下身那根凶器硬得要命,直往湿软的肉穴里戳刺,像长枪捲着无数轻纱软绸,有近似施虐的狠劲和快感。
  明蔚将杨慕珂一腿架到肩上,杨慕珂侧卧承受他顶弄,他能看到杨慕珂微敞的衣襟里突起的乳尖,在身躯和衣物晃动间若隐若现,大概是有汗水的光泽,淡緋色的乳首殊艳诱人,他伸手摸上去,隔着轻薄单衣去揉捏。
  「哈嗯嗯……」杨慕珂歪头浪吟,听起来应该是觉得舒服欢快的,明蔚就更为恣意的玩弄那乳首,连乳晕也被揉得晕红,乳尖已发硬如细石砾,殷红漂亮的挺立。
  明蔚想起了什么,揉着杨慕珂的胸口肉一边插软那销魂穴,带着笑意说:「你喊我一声哥哥试试。」
  「什、哈啊……」杨慕珂脑子都热糊了,虽不明所以,但仍照明蔚的要求唤道:「哥哥、唔,太深了,我肚子……肚子、唔嗯。」他腹里有些闷胀,好像脏器都被往上顶翻了,不自觉露出慌怕的神色摸着腹部轻吟。
  「肚子怎了?」明蔚面含笑意,满目醉人春色,但此时这皮囊下的情欲和兽性也极为狂暴,温雅含笑不过是表相。
  「顶着了、你好像弄太深了,拿出去些吧?先浅浅的……」杨慕珂蹙眉,不自觉一脸窘赧的想讨价还价。
  「我这已经是很浅的弄了,你习惯后便会快活了。顶得够深才够销魂,慕珂,你辟穀已有些时日,空着肚腹,一会儿哥哥餵饱你。」
  「没啊,我今天才吃了杂粮炊、啊啊嗯、啊、啊──」
  明蔚抓牢了杨慕珂架高的一腿插至深处,敏感饥渴的龟首不停想往更紧韧温软的深处去,肉壁的排斥、挤压都太过脆弱无力,杨慕珂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衝击逼得慌乱想逃,由侧卧变成趴伏的姿态,双手抓着附近枕被想爬离。
  「还没有,你再喊我哥哥,我想听你喊,真好听。」
  杨慕珂被逼出泪珠,流着口涎,可怜兮兮喘叫:「哥哥、不要了,饶了我,要插破了,会、会坏啊、啊……别、插慢些,唔、呃啊啊……」
  「疼了?」
  「不是,可是太、太多,太刺激。」杨慕珂哭起来,抖着一手护住自己的男根,那朵白玉花也沾满了欢爱时的露水,变得非常滑腻,他红着脸喘吟:「明蔚、明蔚哥哥,呜呃……」
  明蔚忽然缓下来,俯身罩住杨慕珂的身躯,落下许多温柔的轻吻哄道:「怎么哭了?不喜欢?」
  「喜欢。」杨慕珂护住命根子的手又摸到紧实的肚皮,泪水模糊他的眼,他瞇着柔灰的眸子有些哽咽:「太喜欢,也太快活,一时受不住。」
  「慢慢会习惯的。」明蔚轻吻他湿润的唇珠,噙笑说:「这几个月里,你只有我,我会让你离不开的,只习惯我。」
  杨慕珂揉了下眼,看到明蔚冰蓝的眸子透着若有似无的紫芒,他摸上明蔚俊雅的脸庞问:「你的魔气外溢么?」
  「嗯。在这时期是自然的,别怕。」
  「唔。」
  「我们继续。」
  「啊、啊……」杨慕珂被顶辗到极为快活的地方,抖着微哑嗓音小声哼喊,他感觉得到明蔚还是尽量克制了,但克制不了多久。果然过了一会儿,明蔚狠狠掐住他的腰猛烈的摆动腰腿,其下腹拍打他私处的声响越来越湿腻色情,彷彿要连同那肉囊都塞入穴里。
  「嗬啊啊──」杨慕珂要被那不断攀升的欢愉给逼疯了,汹涌欲浪侵蚀他的心神,白花栓锁令他无法畅快洩出精水,但身后的衝击已经把他拋至九霄极乐,体内深处只想被明蔚填满,他忘我的浪吟,到后来只能哑声喘吟。
  明蔚欺身压上去,含住杨慕珂的喉结轻咬,后者敏感得不住抽搐、颤抖,他抱紧杨慕珂释出至浓的白精,帐内都是浓到醉人的脂膏香气和欢爱气息。
  杨慕珂微啟唇带着气音喘了会儿,少顷后有点迷濛的灰眸才恢復光亮,他知道明蔚撑着身子怕压得他难受,但他有些受不了被这诱人情欲的气息笼罩,感觉他也被明蔚所影响,想在彻底失控前先避一避,于是推了推明蔚。
  不过杨慕珂丝毫无法撼动明蔚,明蔚像护食般紧紧守住他,他失笑唤:「明蔚,你先起来吧?我想歇会儿好不好?」
  「……」明蔚稍微撑起上身,凝眸注视身下男子,激情逐渐消退一些后他才留恋不捨的抽身,这过程也极为缓慢和曖昧,他的阳物发洩后仍有馀威,杨慕珂的身子彷彿也在挽留他似的,肉径里像是有无数张可爱的嘴在亲吮阳物。
  杨慕珂不想太刺激明蔚,一直压抑呻吟声,但仅仅是轻促可怜的鼻息也让明蔚感到可爱,他侧首避开和明蔚四目相对,却知道明蔚仍专注望着自己。
  「我去换件衣裳。」杨慕珂挪动身子想下床。
  明蔚的目光紧随杨慕珂移动,等对方撩开床帐走出后,他提醒道:「我也许会有一部分兽化,就像在万兽秘境里那样。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就去姚昱凡或柳青禕那儿,三个月后再回来。」
  杨慕珂听明蔚改口叫自己躲远,这意思很明显了,经过方才的事,明蔚发现自己会更疯狂,所以才这样说的。可是他怎么能扔下明蔚?何况他应该还行吧,毕竟前面那朵花他都接受了,还没弄出来呢。
  「这个我不敢自己取,等下你帮我?」杨慕珂隔着纱帐看床上男人,对方没回应,他也不急,逕自到隔壁空房更衣。
  只不过他没想到明蔚会这么快就暴走了,他施法弄乾净身体,刚套好单衣和里裤,身后骤然颳起一阵妖风,一双手就将他的裤子扯下,他惊慌欲逃,跑没几步就被按在窗台上。
  「等、等下啊、哈啊啊……」杨慕珂话都没说完,刚密合的柔软臀穴又被狠狠插入、填满,那硬物的形貌粗细皆是他熟悉的,他趴在窗台上挣扎几下就放弃了,乾脆放纵的浪吟。
  明蔚原本不想紧追在杨慕珂身后,他以为自己能等对方回来,但内心又不希望杨慕珂真的跑远了,情爱糅着欲望像出闸猛兽,令他失态失序,就算沦为成低下的妖魔也无所谓,他只想要完全佔有杨慕珂。
  直到粗大的兽欲都夯入极乐美妙的淫窍里,他才短暂回神,抚摸趴在窗台上的男子背脊,沉润的嗓音醇美醉人:「慕珂,你的一切,我都会很珍惜,一直……」他想给予杨慕珂全部美好,也奢望对方能包容他丑陋扭曲的面貌。
  杨慕珂闻言失笑,蹙眉哼声,嘟噥说:「这珍惜的方式,太凶残吧?」不久后他就体悟到此刻的自己很天真,现在这样的确是很温柔了。起码明蔚还会哄他,说些人话。
  半天以后,杨慕珂脸上都是半乾的泪痕或口水痕跡,乳尖被蹂躪到微肿,乳晕还有猩红细点,不知被吻咬玩弄了多久,而被欺负更久更狠的后穴才刚被放过,一时半刻还没合拢,他两腿大张瘫在一张圆桌上喘气。
  一头白发的妖魔站在桌边收起显形的狐尾和兽耳,正是明蔚,他拿丝帕小心翼翼替杨慕珂擦了擦私处,见其股间小穴仍不停吐出精水,犹觉可惜,乾脆取了之前的玉势填住那肉隙。
  杨慕珂闭目养神,他知道明蔚终于回神不再闹了,也由着对方收拾善后,自己闭上眼装傻,但还是羞得浑身潮红,不过他身上被弄出的爱痕更是艳红。
  明蔚没有再说什么道歉的话,也不再劝杨慕珂躲远,那都是违心言论,他虽然心疼杨慕珂,却还是想要对方留下。何况他也知道杨慕珂不会走的,他心里很欢喜,可是怕惹杨慕珂恼火而没有表现出来。
  「要喝热汤么?」明蔚找来衣物披在杨慕珂身上,把人抱回寝室,途中这么问。
  杨慕珂心想喝点汤也好,他瞅着明蔚问:「你现在好多了?」
  「嗯,暂时冷静了,煮汤等你喝完应该不成问题。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准备。」
  明蔚想给杨慕珂补身,在对方想喝的汤里加了一些不太影响气味的药材。他端汤去房里,杨慕珂像是睡了,他轻唤两声,杨慕珂睡眼怔忪仰望他,他把人捞起来,微笑说:「来喝汤。」
  杨慕珂双臂环住明蔚的颈项,撒娇道:「抱我过去。」他觉得让明蔚累一点,自己之后或许能轻松些,虽然这想法仍是过于天真跟不切实际。
  明蔚乐意宠着他,闻言笑了下,不过抱人之前却先将其裤子脱了。
  「你怎么又?」杨慕珂一脸茫然看明蔚脱他裤子,他太错愕了,眼睁睁看对方又提了胯间长枪插入他臀穴,他轻轻喘吟两声,居然就这么吞了它大半截,闻到热汤的香气才连忙提醒:「我还没喝汤啊!我的汤、我想喝……」
  明蔚小力揉了揉杨慕珂的腹部笑说:「好,一会儿我餵你。」
  「可是你这样……」杨慕珂话语未竟就被明蔚正面抱起来,他双腿环在明蔚腰际,明蔚抱他走去桌边时,任何动静都会让那肉棒搅动他体内,他被插得闷声呜咽,前方开着白花的阳物却出卖了他,欢快的吐出清汁。
  明蔚轻慢的抱着杨慕珂坐下,一臂环在其背后稳住身子,一手舀起热汤吹几口再递到杨慕珂唇间:「来。」
  杨慕珂恼羞瞪他一眼,还是乖乖喝汤,可是喝没两口明蔚就不这样餵了,而是含着汤水哺到他嘴里,他喝汤的同时也被吻着、调戏着,下身更牢密的夯着明蔚那根傢伙,这妖魔实在是太……他想不到该怎么形容,但是再过份他还是很喜爱,又羞耻又喜欢,渐渐也不那么抗拒了。
  「还要。」杨慕珂喜欢喝这热汤,明蔚见他不这么羞耻气恼了,稍微顶了下他,他不经意轻吟,明蔚的呼吸也变沉了些,手伸到他衣里揉起胸口肉。他平常锻鍊得好,身形已经不像少年时单薄,胸腹、后背、腰腿,该有的匀称肌肉都有,但放松时,胸肉也是软韧的,不如女子绵软易晃,却十分弹润。明蔚如此爱不释手的揉他身子,令他浑身发热,体内骚乱的欲望被挑起,慢慢连吐息都比平时温热。
  「明蔚,还要么?」杨慕珂有些不安,他该不会对这种事上癮了吧?居然又想要了。
  「嗯。」明蔚亲他鼻端、唇珠、下巴,带着俊美温柔的笑容说:「要很多。这朵花可以先摘了。」
  杨慕珂低头看自己红润的阳物低噥:「可我怕。」
  「来,慢慢的。」明蔚执起杨慕珂的手牵引其动作,杨慕珂吓得不敢再碰,他轻笑一声,拈住白花玉针徐徐转动,杨慕珂歪头枕在他肩窝哭哼,但依然温顺而没有丝毫挣扎,或许也是吓得不敢动。他承认自己很坏,像这样欺负杨慕珂,他也感到甜蜜幸福,他明白这都是因为杨慕珂愿意,也乐意。
  「慢些。」杨慕珂哭着喊他:「求你、求你轻点,好奇怪……我啊、啊嗯……」
  「别怕,疼不疼?」
  杨慕珂摇头,不住的哽咽。
  「什么感觉?」
  杨慕珂咬了咬唇,抱住明蔚的颈子边呻吟边回应:「痒,很酥麻,很奇怪,有点……舒服,有点可怕。」
  明蔚又将那玉针插回了些,杨慕珂吟哦呻吟着,流了些口涎,他偏头吻杨慕珂,笑得有点邪气又不失柔情,诱惑道:「这就对了,我在操你的阳物,你的前面跟后面都只让我疼爱,我只想让你舒服,浑身都舒服。」
  杨慕珂晓得明蔚在逗他,他笑睨明蔚,又被插得连连浪吟,明蔚揉他胸口,他也两爪回敬,不管明蔚怎么做他都喜欢,像这样被渴望的滋味很不错。他只是有点担心明蔚,直到那玉针被彻底取出后,他缓了会儿问说:「你这样,是不是因为从前有阴影,因为我被抓走的事?」
  明蔚垂眼略想了会儿,坦言:「是。」
  「那么说来,我是你的心魔?」
  明蔚浅笑:「嗯。既是心魔,亦是救赎,还是福缘,是一切。你看待我不也是如此?」
  杨慕珂想通了什么,莞尔道:「我跟你很像啊。」
  「是很像。」
  他们都深爱对方,在乎对方,甚至更甚于自己,这一点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