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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斯遥拍戏期间六点就要化妆,有时候收工晚,她回到酒店就直接睡觉了。
  宋听然的黏人在谢斯遥外出工作后愈发明显,老婆工作到晚上没精神,他就特意调个闹钟,早早的给老婆打视频电话。
  但是有一点不好,就是化妆师在场,宋听然得注意些,不能说太露骨的话。
  有一次宋听然是在谢斯遥回酒店后打了过来,这一天谢斯遥提前两个小时收工,通话时宋听然还特意问她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谢斯遥刚洗完澡,发尾还在滴水,她笑笑说:“这里就我自己一人住,黄洁在隔壁,怎么,你怕我出轨啊?”
  “才不是。”听到没有外人,宋听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谢斯遥说:“乖乖,我好想你啊。”
  谢斯遥一边抹护肤品一边说:“想我,还是想我的身体?”
  “想你。”宋听然朝屏幕亲了一下,对于他来说,他喜欢谢斯遥的全部,身体仅是很小一部分,“性”的欲望也是“爱”的一种表现,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说是想谢斯遥这个人。
  和谢斯遥一起睡的时候,宋听然会趁着晨间的性欲和谢斯遥做爱,现在谢斯遥不在身边,他早上和谢斯遥结束短暂的通话后,就去洗手间撸一发。
  谢斯遥身上简单裹了浴巾,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膀,兴许是洗澡水的温度偏高,谢斯遥的锁骨微微发红。
  这让宋听然想起自己在谢斯遥身上种的草莓,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了,谢斯遥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了。
  谢斯遥看着宋听然的脸慢慢浮出一点红,调戏说:“可我想跟你上床。”
  听到这话后,宋听然大脑“嗡”的一声,脸烧得更厉害了。
  “老公。”谢斯遥用撒娇的语气勾引宋听然,“每天都很想要,找个时间来跟我睡觉。”
  因为谢斯遥的一句话,宋听然第二天工作结束后没有回家,而是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去找谢斯遥。
  宋听然把谢斯遥抵在浴室的墙上干,头顶的水流下来,滑过二人的身体,将他们的身体打湿。
  宋听然抬腰,迅猛地在谢斯遥的身体内进出,浴室内响起急促的撞击声。
  谢斯遥勾着宋听然脖子的双手有点抖,宋听然担心她摔下去,用手抓住了她的腿。
  因为拍戏需要,谢斯遥穿了一天的衬衫和固定衣服的衬衫夹,腿上留下了一圈痕迹。
  宋听然注意到了那块突兀的地方,他低笑一声,一边亲谢斯遥的嘴一边说:“你腿上的勒痕很性感。”
  这一夜过后,下一次宋听然来找谢斯遥时带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是谢斯遥没有见过的蕾丝腿环。
  谢斯遥的腿又直又白,黑色的蕾丝勒在上面很显眼,宋听然跟她做爱时边顶边摩挲她戴着的腿环。
  “啊……好涨……嗯……”谢斯遥仰着脖子喘气,宋听然顺势低头舔她的胸,舌尖快速地扫弄敏感点。
  “哈……不要……”
  谢斯遥越是说不要,宋听然就越要给,狠狠地把她操哭,操到满嘴骚话。
  谢斯遥朝后退了点,被宋听然发现了,他强势地抓住腿环把人拽回来,直接插到底。
  “啊……”
  宋听然温柔地亲她的额头,“谁允许你跑的?”
  后面谢斯遥被操得神志不清,没有记忆什么时候去洗的澡,这事是宋听然帮她做的。
  早上,黄洁提前来叫她起床,宋听然被敲门声吵醒,迷糊地应了声“知道了”。
  他一看时间,现在才五点半,外面的天还没亮。
  黄洁听到宋听然的声音后顿住了,不过她是结了婚的人了,想想后见怪不怪。
  宋听然捧着谢斯遥的脸亲了亲,“乖乖,起床了。”
  谢斯遥被他弄得脸痒痒的,她没穿衣服,肿起来的乳头摩擦到被子,比平时都要敏感许多。
  宋听然下床,蹲在行李箱前帮谢斯遥找衣服,随后又送过去帮她穿好。
  宋听然很讨厌内衣后面的扣子,他现在还不会熟练地解开谢斯遥的内衣,有一回甚至急得被扣子划伤了手。
  宋听然帮谢斯遥系后面的扣子,认真地研究这扣子要怎么解才方便。
  “听然,你系太紧了……”谢斯遥被勒得难受,乳头也疼。
  宋听然手抖着系了第二列扣子,“这样可以吗?”
  谢斯遥点头,“好多了。”
  宋听然默默记下了,老婆的内衣要系第二列扣子,不然老婆会不舒服。
  ·
  谢乘说过,李颢来找他一次,他就打人一次。
  李颢前几天还在出租房里住着,出门买菜回来的路上,遇到一群拿着家伙的混混堵了他的路。
  李颢上了年纪,又没了权势,有点怕闹事的人,他正想绕道而行,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混混头却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谢乘的下属吧?”
  李颢紧张得根本不敢去看一身肌肉发达的混混头,“以前是……”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是因为这话,给他惹来了祸患。
  混混头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叫身边几个小弟一起上来揍他。
  李颢就这么被拳打脚踢了十几分钟,虽然谢乘有提醒过动手的人不要下死手,达到教训人的目的即可,但是李颢上了年纪,真的经受不住年轻人的拳头。
  李颢被打掉了门牙,整个口腔都是血腥味,买回来的菜也被混混们拿走了,只留下一盒摔碎的鸡蛋给他。
  刚刚李颢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听到小弟说什么:“大哥,谢先生叫我们注意点,别把人打死了。”
  要不是这句提醒,李颢真的会死在这条偏僻的小路上,几天后才被发现。
  李颢将嘴里的血吐出来,他看着地上那两颗牙齿,心里的怨气更甚。
  他以前以为谢乘生气几天就会来帮他了,不会真的丢下他不管,现在他算是见识到对方的冷血了。
  好啊……
  李颢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每走一步这条腰疼得就跟要断了似的。
  “谢乘,你他妈个龟孙子,给我等着……”
  ·
  谢乘忙着照顾于悦希,又担任产品开发的负责人,最近脾气极差,搞得下属都不敢当面找他说事,只敢发信息给他。
  谢乘如果早回家,会意思一下问候赵心雅,然后以加班为由偷偷去找于悦希,如果这一天太忙,他就干脆不回去了,直接开车去医院。
  一直以来,赵心雅是极其信任谢乘的,也认为给足信任的伴侣才是一个好伴侣,直到李颢闹到了公司来,她开始动摇了。
  和谢乘不一样,赵心雅这一辈子的绝情都用在逼父亲改遗嘱上了,其他时候,她和对手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来往最好,就算要接触,她也会伪装自己。
  就像现在李颢吵着说要见她,赵心雅虽然心里厌恶对方,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去见了人。
  也是这一面,让赵心雅知道了于悦希这人。
  晚上,谢乘依旧没有回来,赵心雅没心情吃饭,不安的她打电话去问谢乘在忙什么。
  谢乘就在医院,电话响后,他躲进卫生间接听,“没什么……我在跟技术部的部长说话呢,现在没空,一会再打给你。”
  赵心雅心里没底,她以前不怀疑谢乘,但自从知道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后,谢乘呼吸一下,她都觉得对方是在骗她。
  “好,我等你回来。”
  于悦希下午忽然晕倒,谢乘不想走,他说:“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
  说完,他先挂了电话,仿佛真的很忙一样,连说几句敷衍人的话都没有时间。
  赵心雅心里委屈,眼睛渐渐湿润,她颤着手指找到技术部部长的电话,结果部长说他没在公司,现在在家帮孩子换尿布。
  孩子是赵心雅心中永远的刺,她点点头,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让对方发现她在哭。
  “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赵心雅不信谢乘不用回家,她在沙发上坐着等人,不小心睡着了。
  早上七点,屋内响起细微的开门声,赵心雅一个激灵,睁眼就看见谢乘从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份文件。
  赵心雅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只会像从前一样笨拙地说一句:“你回来了。”
  谢乘情绪很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赵心雅叫住他:“你昨晚去了哪里?”
  “在公司。”谢乘没什么耐心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为什么还要问。”
  赵心雅被谢乘的冷漠刺伤了,她忍着情绪说:“可是你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谢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消毒水?”
  “医院的消毒水味。”
  作为欺骗者,谢乘对“医院”这两个字很敏感,但此时此刻,赵心雅比他更敏感,眼睛不知不觉红了一圈。
  但是,谢乘骗赵心雅的次数还少吗?他早就习惯了,也知道赵心雅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你想多了。”
  谢乘娴熟又淡定地说出这话后就要走,赵心雅一激动,突然叫住了人:“谢乘!”
  谢乘心累地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她。
  赵心雅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她哽咽着问出这个困扰了她一整夜的问题。
  “你是去找于悦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