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们能回到从前吗？ 8-3
我的心脏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他居然想也没想的直接求婚！于哲安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他！
「有时间让我考虑吗？」
「有啊！」他很轻松地回答，
「多久？」
「三秒后。」于哲安悠悠的拿起手錶倒数，嗯，所以我决定以拒绝为优先，
「三、二⋯⋯」
「我不接受你的求婚。」
「为什么？」于哲安的脸上浮出一点点的怒气，
「第一，你太随便就求婚了；第二，告白不好好告白，搞什么求婚啊！你到底几岁了？第三，我的选择一大堆，为什么我一定要答应你？第四，你结过婚，也离了婚，我该考虑考虑之后我会不会落到和你前妻一样的地步；第五，我实在没有理由答应你。」
于哲安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你有必要这样吗？幼稚耶！」
「请问到底是谁幼稚了？也不想想自己几岁，告白不好好告白，偏要搞一个求婚出来，无不无聊啊你？」
「夏雨，你最好快答应喔！不然今天别想回家！」
「这还不简单？不回就不回啊！反正我就是不答应。」我一脸欠揍样站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他不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就是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生气地看着我而已，
虽然个人是觉得会对不起他拉，
「不说就是不说，不能回家那就不回了！」我朝着他吐了吐舌头，
「好啊那你就不要回！不接受也行啊！大不了我再一次跟吴藢结婚啊！」
「不要每次都那么理直气壮！好啊！你就去啊！反正都等了半辈子了，也不差剩下的这一辈子！」
我和于哲安第一次在大庭广眾之下吵架。
我气得转身就走，既然他不在乎，我等再久，又会有什么用？
〔来电：子谦〕
子谦打来的电话，我该接吗？还是不接呢？到最后，我还是接了，
「喂？子谦。怎么了吗？」
『学姊，好久不见。』子谦开朗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两天没见而已，哪来好久啊！」我失笑，
『小细节，别在意。最近如何？』
「刚刚和于哲安吵架了。」我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话题，
『那你们么时候会和好？』他的声音带了点小心翼翼，
「不想和了。」我赌气似的说，
『⋯⋯我去找你，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河滨公园吧⋯⋯？」乱走乱走，走到连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哪，
『那先这样，掰掰。』子谦掛断了电话，我继续乱走，
话说于哲安有那么听话吗？叫他去他就去，算了，反正我也只有等他的份，也不差这几年了，
顶多⋯⋯成了高龄產妇而已⋯⋯过没多久，我看见子谦的车，
他把车靠边停，拿了一大袋东西下车，我立刻好奇地凑了过去，他主动说明：
「学姊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会喝酒，但是你在外面通常不带钱，所以我买了些酒和茶。」
「真不愧是学弟！真了解我，要不是于哲安出现，我想我会爱上你。」
我轻拍了一下子谦的肩膀，便自顾自的席地而坐，也不管他的脸部变化，
直接打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问：「子谦，这什么啊？」
「一杯醉⋯⋯等等，一杯醉！学姊别喝啊！」他连忙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早已喝乾，
难怪这个瓶子那么小，酒精浓度那么高，
「这是买给我喝的⋯⋯学姊你根本喝不来啊⋯⋯」也是，我喝完以后似乎倒在一旁了，
迷糊之中，我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应该是子谦，
「学弟，夏雨交给我就好了。」于哲安在这时出现，冷声说道，
「你们吵架是不干我的事，但是你就这样拋弃学姊不管，就关我的事了，因为我喜欢学姊，不愿让她受伤。你知道吗？你一点也没资格跟学姊吵架，她等你等了十三年了，你呢？她喜欢你十三年了，不，应该说爱你十三年了，你呢？前几天她昏倒，是因为这五年的工作量爆表，甚至连假日都不眠不休地在工作，以往她的食量应该是大的，但是这五年呢？她吃得很少很少，有时甚至不吃！你呢？生活的安安稳稳，根本没有想到学姊吧？学姊随身携带着相片，每天每天，都会拿出来东看看西瞧瞧，可笑的是，相片中的人是你！你呢？根本没想到学姊这么爱你吧？你没有，也不可能，随身带着学姊的相片，我没说错吧？学姊常笑，但都是假的笑，你没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是多么的悲伤，多么的痛苦！她可以痛苦到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边，对任何人、事都毫无感觉，儘管是她的朋友，她的闺蜜，都可以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知道吗？不知道！有的时候她必须喝酒才能忘记你，但是女孩子不能一个人去喝，怕危险，所以我都偷偷跟着她去，我都不忍心看她喝成那个模样，难不成你捨得吗？」子谦一连串的问题让于哲安无法回答，所以他继续说：
「曾经，学姊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现在，你应该要回报她了吧？」
我的意识还有些清楚，子谦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最后的最后，我是被于哲安带回家的。
子谦讲那么多的话让我想到⋯⋯
以身相许。
。。。
最后是谁把我送回家的我不知道，谁替我换下我的脏衣服的我也不知道，
重点是那个「谁」是谁！
如果说是个老色伯，那我该怎么办？爸爸妈妈和哥哥们都没有跟我住在一块，
我被侵犯了的话怎么办？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不着的时候，突然有个沙哑的声音出现：「夏雨，你别再动了，我很想睡。」
等等，这是于哲安的声音吗？他不是去找其他女人了？
「于哲安你快给我起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侵犯我了？」我立刻拿枕头砸他的脸，「你个不要脸！大色狼！花心风流大萝卜！」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疑惑地说：
「喂！你捨得让这张脸遭殃吗？而且我根本什么也没做。然后花心风流大萝卜是怎么回事？」
「当然捨得！你最好什么事都没做！如果你都没做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会换掉？」
「酒品不好还喝那么多酒，和你说话你还吐在我身上，当然，吐在我身上的话你的衣服也不免遭殃，我送你回家，啊你家里也没人，我不帮你换谁帮你换啊！澡不帮你洗谁帮你洗啊！重点是一切都安定了以后你还直接睡着，我还能做什么？」
听到这些话，我除了噤声还能做什么？
「昨天你不是应该跟吴藢在一起吗？干嘛来找我？」
「我不忍心拋弃你转向其他女人的怀抱。」讲得一副理所当然，其实是嘴硬吧？
「我饿了，于哲安。」肚子填饱以后再跟他继续辩，他张开手臂，
「来吧，吃乾抹净。」我推开他，坐起身子：
「谁要吃你啊！我要吃早餐！不管，你快去准备拉！」
「早就买好了，桌上，自己去吃。记得吃少一点。」于哲安摆了摆手，他当我是狗啊！
「为什么要吃少一点？我很饿耶！」
「你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长肉了，害我抱你抱得辛苦。」
「最好是啦！该减的都减掉了，还胖？」
于哲安很故意的「咳」了一声，「『某些』地方长肉了。」
还用眼神瞄了瞄「那些」地方，
「你不害臊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个色胚！」我再次举起手中的枕头打向他。
。。。
「于哲安你个大变态！闯进浴室干嘛阿！我在洗澡耶！」我抄起一旁的脸盆直往于哲安身上丢，
「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你还有差吗？」
于哲安闪过脸盆，笑盈盈地说着，他不懂这可是女人的矜持吗！
「我管你！快给我出去！你昨晚不是洗过澡了？那干嘛脱衣服？」
我死死地瞪着他，用浴巾紧实的包住自己，
「就跟你一样喜欢在早上再洗一次澡啊！」他继续脱他的衣服，完全不顾我还在这里，
「等等，昨天晚上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你又没我家的钥匙！」
「翻你包包就有拉，你不都放包包？」于哲安打开莲蓬头就往自己身上喷，
温水依序从于哲安的脸、喉结、胸膛还有下半身滑过，带了些许男人特有的性感，
你们说，我能干嘛？除了呆呆地站在一旁等他洗完还能干嘛？
滴滴⋯滴滴⋯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正当我准备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于哲安拉着我的手，顺势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你要出去干嘛？」他说。
我自以为幽默地说：「我不想出去干…我只是想出去接电话…」
「哦？」于哲安低头看向怀里的我，「等不及让我吃了你？没关係，你不想出去干，我们就地解决。」接着，我意识到我说出了于哲安最想听的话，
然后我下意识的准备逃离他的怀抱，当然，我的力气不比他还大，
于哲安低头就吻住我的唇，这个吻不比平时还要狂暴粗鲁，反而多了些小心翼翼，
他是了解到我也是值得被爱吗？还是说…这只是表面功夫？
我趁着呼吸的空档说话：「于哲安，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说什么？法律系毕业的大律师？是不是想要提告呢？」于哲安的头埋在我的肩窝上，
「我要以什么罪名提告好呢？性侵害？堂堂夏家律师，居然会被一个大男人性侵？太损我们夏家的名誉了，说你强吻？好像也行，但我觉得惩罚太轻了，告你强暴？似乎不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以夏雨媱夏律师之名向法官起诉，罚于哲安于先生…永远都和我在一起，并且永不分离！」我的专业口吻让于哲安有点吓到，但是说出来不专业的话更让他震惊，
「意思是…你答应了我的求婚？」
「有时间让我考虑吗？」
「有啊！」他很轻松地回答，
「多久？」
「三秒后。」于哲安悠悠的拿起手錶倒数，嗯，所以我决定以拒绝为优先，
「三、二⋯⋯」
「我不接受你的求婚。」
「为什么？」于哲安的脸上浮出一点点的怒气，
「第一，你太随便就求婚了；第二，告白不好好告白，搞什么求婚啊！你到底几岁了？第三，我的选择一大堆，为什么我一定要答应你？第四，你结过婚，也离了婚，我该考虑考虑之后我会不会落到和你前妻一样的地步；第五，我实在没有理由答应你。」
于哲安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你有必要这样吗？幼稚耶！」
「请问到底是谁幼稚了？也不想想自己几岁，告白不好好告白，偏要搞一个求婚出来，无不无聊啊你？」
「夏雨，你最好快答应喔！不然今天别想回家！」
「这还不简单？不回就不回啊！反正我就是不答应。」我一脸欠揍样站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他不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就是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生气地看着我而已，
虽然个人是觉得会对不起他拉，
「不说就是不说，不能回家那就不回了！」我朝着他吐了吐舌头，
「好啊那你就不要回！不接受也行啊！大不了我再一次跟吴藢结婚啊！」
「不要每次都那么理直气壮！好啊！你就去啊！反正都等了半辈子了，也不差剩下的这一辈子！」
我和于哲安第一次在大庭广眾之下吵架。
我气得转身就走，既然他不在乎，我等再久，又会有什么用？
〔来电：子谦〕
子谦打来的电话，我该接吗？还是不接呢？到最后，我还是接了，
「喂？子谦。怎么了吗？」
『学姊，好久不见。』子谦开朗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两天没见而已，哪来好久啊！」我失笑，
『小细节，别在意。最近如何？』
「刚刚和于哲安吵架了。」我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话题，
『那你们么时候会和好？』他的声音带了点小心翼翼，
「不想和了。」我赌气似的说，
『⋯⋯我去找你，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河滨公园吧⋯⋯？」乱走乱走，走到连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哪，
『那先这样，掰掰。』子谦掛断了电话，我继续乱走，
话说于哲安有那么听话吗？叫他去他就去，算了，反正我也只有等他的份，也不差这几年了，
顶多⋯⋯成了高龄產妇而已⋯⋯过没多久，我看见子谦的车，
他把车靠边停，拿了一大袋东西下车，我立刻好奇地凑了过去，他主动说明：
「学姊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会喝酒，但是你在外面通常不带钱，所以我买了些酒和茶。」
「真不愧是学弟！真了解我，要不是于哲安出现，我想我会爱上你。」
我轻拍了一下子谦的肩膀，便自顾自的席地而坐，也不管他的脸部变化，
直接打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问：「子谦，这什么啊？」
「一杯醉⋯⋯等等，一杯醉！学姊别喝啊！」他连忙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早已喝乾，
难怪这个瓶子那么小，酒精浓度那么高，
「这是买给我喝的⋯⋯学姊你根本喝不来啊⋯⋯」也是，我喝完以后似乎倒在一旁了，
迷糊之中，我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应该是子谦，
「学弟，夏雨交给我就好了。」于哲安在这时出现，冷声说道，
「你们吵架是不干我的事，但是你就这样拋弃学姊不管，就关我的事了，因为我喜欢学姊，不愿让她受伤。你知道吗？你一点也没资格跟学姊吵架，她等你等了十三年了，你呢？她喜欢你十三年了，不，应该说爱你十三年了，你呢？前几天她昏倒，是因为这五年的工作量爆表，甚至连假日都不眠不休地在工作，以往她的食量应该是大的，但是这五年呢？她吃得很少很少，有时甚至不吃！你呢？生活的安安稳稳，根本没有想到学姊吧？学姊随身携带着相片，每天每天，都会拿出来东看看西瞧瞧，可笑的是，相片中的人是你！你呢？根本没想到学姊这么爱你吧？你没有，也不可能，随身带着学姊的相片，我没说错吧？学姊常笑，但都是假的笑，你没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是多么的悲伤，多么的痛苦！她可以痛苦到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边，对任何人、事都毫无感觉，儘管是她的朋友，她的闺蜜，都可以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知道吗？不知道！有的时候她必须喝酒才能忘记你，但是女孩子不能一个人去喝，怕危险，所以我都偷偷跟着她去，我都不忍心看她喝成那个模样，难不成你捨得吗？」子谦一连串的问题让于哲安无法回答，所以他继续说：
「曾经，学姊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现在，你应该要回报她了吧？」
我的意识还有些清楚，子谦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最后的最后，我是被于哲安带回家的。
子谦讲那么多的话让我想到⋯⋯
以身相许。
。。。
最后是谁把我送回家的我不知道，谁替我换下我的脏衣服的我也不知道，
重点是那个「谁」是谁！
如果说是个老色伯，那我该怎么办？爸爸妈妈和哥哥们都没有跟我住在一块，
我被侵犯了的话怎么办？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不着的时候，突然有个沙哑的声音出现：「夏雨，你别再动了，我很想睡。」
等等，这是于哲安的声音吗？他不是去找其他女人了？
「于哲安你快给我起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侵犯我了？」我立刻拿枕头砸他的脸，「你个不要脸！大色狼！花心风流大萝卜！」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疑惑地说：
「喂！你捨得让这张脸遭殃吗？而且我根本什么也没做。然后花心风流大萝卜是怎么回事？」
「当然捨得！你最好什么事都没做！如果你都没做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会换掉？」
「酒品不好还喝那么多酒，和你说话你还吐在我身上，当然，吐在我身上的话你的衣服也不免遭殃，我送你回家，啊你家里也没人，我不帮你换谁帮你换啊！澡不帮你洗谁帮你洗啊！重点是一切都安定了以后你还直接睡着，我还能做什么？」
听到这些话，我除了噤声还能做什么？
「昨天你不是应该跟吴藢在一起吗？干嘛来找我？」
「我不忍心拋弃你转向其他女人的怀抱。」讲得一副理所当然，其实是嘴硬吧？
「我饿了，于哲安。」肚子填饱以后再跟他继续辩，他张开手臂，
「来吧，吃乾抹净。」我推开他，坐起身子：
「谁要吃你啊！我要吃早餐！不管，你快去准备拉！」
「早就买好了，桌上，自己去吃。记得吃少一点。」于哲安摆了摆手，他当我是狗啊！
「为什么要吃少一点？我很饿耶！」
「你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长肉了，害我抱你抱得辛苦。」
「最好是啦！该减的都减掉了，还胖？」
于哲安很故意的「咳」了一声，「『某些』地方长肉了。」
还用眼神瞄了瞄「那些」地方，
「你不害臊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个色胚！」我再次举起手中的枕头打向他。
。。。
「于哲安你个大变态！闯进浴室干嘛阿！我在洗澡耶！」我抄起一旁的脸盆直往于哲安身上丢，
「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你还有差吗？」
于哲安闪过脸盆，笑盈盈地说着，他不懂这可是女人的矜持吗！
「我管你！快给我出去！你昨晚不是洗过澡了？那干嘛脱衣服？」
我死死地瞪着他，用浴巾紧实的包住自己，
「就跟你一样喜欢在早上再洗一次澡啊！」他继续脱他的衣服，完全不顾我还在这里，
「等等，昨天晚上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你又没我家的钥匙！」
「翻你包包就有拉，你不都放包包？」于哲安打开莲蓬头就往自己身上喷，
温水依序从于哲安的脸、喉结、胸膛还有下半身滑过，带了些许男人特有的性感，
你们说，我能干嘛？除了呆呆地站在一旁等他洗完还能干嘛？
滴滴⋯滴滴⋯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正当我准备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于哲安拉着我的手，顺势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你要出去干嘛？」他说。
我自以为幽默地说：「我不想出去干…我只是想出去接电话…」
「哦？」于哲安低头看向怀里的我，「等不及让我吃了你？没关係，你不想出去干，我们就地解决。」接着，我意识到我说出了于哲安最想听的话，
然后我下意识的准备逃离他的怀抱，当然，我的力气不比他还大，
于哲安低头就吻住我的唇，这个吻不比平时还要狂暴粗鲁，反而多了些小心翼翼，
他是了解到我也是值得被爱吗？还是说…这只是表面功夫？
我趁着呼吸的空档说话：「于哲安，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说什么？法律系毕业的大律师？是不是想要提告呢？」于哲安的头埋在我的肩窝上，
「我要以什么罪名提告好呢？性侵害？堂堂夏家律师，居然会被一个大男人性侵？太损我们夏家的名誉了，说你强吻？好像也行，但我觉得惩罚太轻了，告你强暴？似乎不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以夏雨媱夏律师之名向法官起诉，罚于哲安于先生…永远都和我在一起，并且永不分离！」我的专业口吻让于哲安有点吓到，但是说出来不专业的话更让他震惊，
「意思是…你答应了我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