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纪文亭出门的时候陆鹤南要跟着一起过来,纪文亭冷了脸,不说话,陆鹤南面色微沉,也没发作,转身就去了公司。
  因此耽搁了些时间才出去,当然,还有四个保镖在。
  不然说什么陆鹤南怕是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所以到的比预计时间晚了点。
  俩人细细交谈了一番,纪文亭将陆鹤南和他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莫远从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面的皱眉担忧,面色十分正经,不再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纪文亭将手机特意落在车上,没拿,那部小小的手机里有定位和监听系统。而看着他的人在外面,因此也没像之前那次打电话一般顾虑着什么。
  说完被迫分开后,纪文亭出声。
  “阿远,你和云洲说让他忘了我吧,就说我已经找到那个余生相伴的那人了。他,让他不要执着了。”
  “你难道就甘愿这样?”莫远待人一说完就反问对方,面色凝重。
  “当然不会,我会离开他的,一定,或许一年,三年,十年。”纪文亭语气坚定,眼神坚决。
  “那我还是不和云洲说了,毕竟你会离开那位的,不是吗?”莫远拍拍纪文亭的肩,对人眨了一下眼,眉眼飞扬的模样,让人见之过目难忘。
  纪文亭摇摇头,道:“随你吧。但我想,到时候我怕是不愿也不会再和云洲在一起了。再说,若真是十年的话,云洲怕是已经觅到良人伴余生了。”
  说完都抿嘴轻笑一声,眼里隐隐藏着落寞,毕竟是那么好的云洲啊!
  莫远当时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但没问出来,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影响到纪文亭。
  他猜测是陆鹤南监听了纪文亭的手机,毕竟他确实就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果然,但他远远没想到原来文亭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衣食住行都有人看着,逃走又被抓回来了。
  难怪,难怪文亭会和云洲分手。
  难怪那日在医院见到的他提起章云洲那么悲伤。
  莫远只能深深叹口气,他也没办法,陆鹤南权大势大,文亭这么偏生就被他看上眼了呢!
  待两人吃完饭后便去寻了一处郊外的庄园去泡温泉。
  泡到一半俩人的家属来了。
  陆鹤南俩人让他们出去分开和各自的伴侣泡,纪文亭俩人对视一眼都没动。
  陆鹤南二人又都不想对方看到自己爱人的模样,拿他们又没办法,只能他们俩到另一处去泡。
  莫远看到嗤笑一声,说:“那两个傻的。”
  泡完温泉,陆鹤南上前一把搂上纪文亭的腰,宣示主权,纪文亭用力打掉那只乱摸的手,斜视人一眼。
  陆鹤南就改成牵着手。
  张伏看到后就瞄了一眼莫远的腰和手,手指微动。但最终还是没牵上去,二人并肩走着。
  四人去了一个拍卖会,纪文亭应主办方邀请,但不答应露面。只是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物件,顺便拍自己的画,这也是主办方特意他邀请的原因。
  几人进去直接走的特殊通道,陆鹤南和张伏的身份不必多说,纪文亭是特殊客人,还拿了几幅作品过来拍卖。
  这也是b市最盛大的拍卖会,参加的大多都是有钱人,还有少数那些有权又有钱的。拍品众多,上到古董文物下到珠宝玉石,其中艺术品类众多且最为昂贵,尤其是古玩古迹。
  而这种高端的拍卖会大多是被垄断的。当然,你有钱可以去当买家。无论哪方都不会和钱过不去,你来砸钱自然欢迎不过。
  但卖家的话基本不可能是平民老百姓,多是收藏家和名家名人,以及在这里面就涉及一个圈层的人脉关系和利益往来了。
  而一个强大有地位的拍卖行无疑是值得大部分人信赖的,规模越大越有名的拍卖行市场越大参加的有钱人也越多,皆是如此。
  第五十四章 莫远:老子是1
  纪文亭的三副作品两副各成交价在七位数,另一副本来是八位数。但陆鹤南横插一脚,以九位数的价格成交。
  经此拍卖结果传出,纪文亭名气更上一层,水涨船高,画作的价格都翻了一番。在这个年纪就得到如此成就的也就他一人。纪文亭受到的赞赏和恭贺数不胜数。但他觉得这似乎不是件好事,那幅作品他估价在七位数到八位数之间,八位数已经算高了。
  如今拍出这么高的价,实在是有些德不配位的感觉,因此还瞪了陆鹤南一眼。
  之后几年间画画更是重质,细工慢活,下笔慎之又慎,一<a href="https:///tuijian/nianxiagong/" target="_blank">年下来都只堪堪数十副画作。当然,练习的画作无数,他一向当作废稿,会丢给助理处理,只留下一些他认为过得去的。而那些在他眼里只算过得去的画,其实在界内已经能称得上大作,价格虽不会让人一惊,却也是不低的。
  不论纪文亭怎么想,别人怎么说,陆鹤南有的是法子堵住那些人的嘴,他不可能任人去质疑和污蔑纪文亭。
  这次拍卖会后,很多关于纪文亭负面的舆论和报道还没出世就被掐在摇篮,都不出意外的被警告一番,更别提到纪文亭耳边了。就算是报道也是正面夸赞的内容。所以,纪文亭就没听到那些相对负面的不好的言论。
  几人或多或少都拍了几样东西。
  纪文亭拍了一副真迹,以将近九位数的价格拍下,和一套几百万的诗画合卷。莫远拍了三样,两件七位数,一件八位数,一块限量的古董表一件玉器还有一套屏风。张伏拍了一栋价值两个亿的别墅。陆鹤南以两个九位数分别拍下了纪文亭的画和一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