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在办公室被操尿一床(h)
  “啊…啊…拿开…啊…”
  孤悬着的跳蛋嗡嗡作响,掉出来才发觉它的主人开得有多大,将尿口和阴蒂都颤得酥痒。
  初愫抬起屁股,抱住程嘉澍的头,高潮犹如一道闪电,劈开天灵盖,淫水泄洪一样一股又一股浇在他的下半身。
  程嘉澍埋在双乳间,掰着臀肉玩儿,感到裤子湿透后,他闷笑出声。
  “这点水可不够啊,宝贝。”
  “你… 拿…拿开啊…”初愫叉着腿跪在他身前,哆哆嗦嗦,想坐不敢坐,害怕那股震感又被自己插回穴里。
  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再这样,真的会尿的…
  程嘉澍又喂了她半杯水:“再补点,我就拿出来。”
  她喝得急促,水顺着嘴角流到乳尖,圆鼓鼓挺在男人面前,他急色地把一只吃进嘴里,啧啧有声。
  “等宝贝怀了孕,也喂我吃奶好不好?”
  初愫心头一紧,水杯差点脱手砸他头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在试探,低头看去,却见他依旧闭着眼吮吸乳房,安心地像个吃奶的小孩儿。
  “好不好?”他又问了一回。
  白细的手指握紧水杯,压下心中突起的不安,僵硬地转移话题:“我…我喝完了…给我拿出来吧…”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退减了不少情愫。
  程嘉澍闻言抬起头,看出她面色不太自然,却没多想,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吻上红唇安抚:“不着急,我先把宝贝弄爽了。”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慢慢来…
  程嘉澍手指钻进小穴,抠出跳蛋却没离开,贴着阴部从穴口到阴蒂来回滑动,没两下就又把初愫弄湿了,浅棕色裤子上一大摊淫液,比他射的还多,忍不住诧异:“骚宝有多少水啊?”
  “啊…别这样…”
  “我拿出来了啊,这不是听你话了吗。”
  震动移到阴蒂上,初愫就颤个没完,嘴里的哼叫也变得娇媚,“嗯啊~啊…不行…”
  男人就喜欢她这副样子,能真实感受到她全部身心都在自己身上,比平时乖多了。
  手浮在红肿的阴蒂上转着圈儿,抚摸过她泛红的眼尾,眼底缱绻缠绵:“换个地方。”
  初愫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拿手去挡,被他一把握在手心,小巧的玩具实实在在贴到阴蒂上,上面的小口疯狂吮吸着豆豆。
  “啊!啊!不行!我会坏的!呜呜呜…”
  她惊声尖叫起来,快感成百上千倍冲击神经,双手胡乱抓挠,挠破了他的手背,一道鲜红的血痕赫然在上。
  程嘉澍丝毫不介意,划他脸上都无所谓,只定睛望着她崩溃的模样,龟头对着湿淋淋的穴口,发力往里深顶。
  将跳蛋用阴唇包裹住固定好,他才收回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紧。
  “你要是把我夹断了,就得少一根草你的鸡巴了。”
  媚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穴口被阴蒂带得发麻,肉棒在穴里又大了一圈,程嘉澍抱起她,往休息室里走。
  两人一齐倒向幽黑的大床,之后片刻不等,他跪坐在床上,抬高女人两条细腿,下体相连翻了个身,拽起她的上半身,毫无缓冲地操着她。
  “啊…啊…程嘉澍…老公…”
  两人身下床单上的黑晕,越来越大,初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干涸枯竭。
  “愫愫,骚宝!我这样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把她拉到直立,从身后死死抱住她,头埋在细瘦的肩窝,两人的身体不露一丝缝隙。
  “啊…不要…我…要高潮了…” 来自阴蒂的高潮太过迅猛,扭着屁股躲不掉,只有抓紧肩前男人的手臂。
  “你答应我,我就让你高潮。”
  他执着于得到她的承诺,一个既定的承诺,一个即便她日后反悔,也有理可循向她讨伐的承诺。
  “好…啊…我答应你…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处不断顶起的硬物,痴迷地越顶越深,停在里面研磨:“宝贝,深不深,我在你的身体里,子宫全是我的印记。”
  太深了…小腹快要被他顶破了…
  “啊…你…你答应我的…让我…高潮…”
  他打量了眼床上的水印,压下上身蹲在颤抖的小屁股上,快速地进出,呻吟从床上闷声传出来,慢慢转成媚叫,声音婉转勾的他撞得更用力。
  “我会坏的…真的会坏…没知觉…了啊~”
  听到这,他俯下身把跳蛋贴得更紧,敛颚闷笑:“哪那么容易坏…宝贝这不是坏,是把子宫里的小淫虫勾出来了,啊…这不正舔我马眼呢嘛…”
  媚肉越绞越紧,初愫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开始渐渐喘不过气。
  “嗯…哼…老…老公…我要死了…我…憋不住…”
  她掐着嗓子浪叫,声带跟着颤抖,身体越来越奇怪,那不仅是高潮的感觉,还夹杂着…
  “快…抱我下去…啊…抽出去…不行了…我…不对劲啊…”
  程嘉澍听她嗯嗯啊啊不停重复,嘴里念叨着不对劲,他窃喜笑出来,要的就是你不对劲。
  “哪有什么不对劲,宝贝要高潮了…嗯…夹死我了,喷出来啊…”
  他挺腰猛操,粗大的鸡巴磨蹭着发白的穴口,次次到底,白沫和液体被操出来,愈来愈多的洒在床单上。
  “啊…我…憋不住了…啊…”
  “那就滋出来…”
  说完这话,初愫没坚持几秒,鸡巴捅着宫口又冲撞着膀胱,被他操得再也收不住,翘起脚,已经是白色的尿液滋在床单上。
  “啊!啊啊啊…” 根本收不住,两个人的下身都是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小半张床都未能幸免。
  初愫持续不断地尿了一分钟,神经反射羞得彻底哭出来,紧闭着眼,无论他怎么哄都不理他。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老公,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谁会喜欢这个!
  她不要再听,拽过枕头盖在头上,呜呜地哽咽,自己嫌弃地始终翘着屁股不肯塌下来,程嘉澍怕她把自己闷坏,连人带枕头一块抱到浴室。
  “洗一洗,我一定把残局收拾好,行不行,快拿下来。” 他好声好气哄着她。
  看着她潮红凌乱的脸,又一次没忍住笑出来,挨了人家一记白眼,他才老实。
  “快点,我得下去了。”  声音带着哭腔,夹杂一丝丝鼻音。
  “啧…你比我还有时间观念,我得和人事说一声,多给你涨点工资。”
  初愫板着脸瞪他。
  他给她摸着沐浴露,无辜解释:“干嘛,员工激励,很合理的。”
  浴室间一时拌嘴和打闹声响起,程嘉澍掐着点儿给初愫清洗干净,又在她的监督下收拾好里外,像极了一对相处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谁弄的,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