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还是想亲
  “那你不相信哪个。”他觉得她话里有话。
  “你心知肚明。”姚伶说得不痛不痒。
  邓仕朗借稀薄的光望她,明白她说的是不相信他们不会再做爱。他曾经在这里抱着她坐腿上和她欢爱,时过境迁,她就在这个地方,坐在他面前,好像在跟他说他们努力保持界限都容易变得徒劳。
  风再吹,他下意识靠近一些,弯腰,简单帮她理了理头发,看见她的唇,没有之前的口红。她任由他把发丝挂到耳后,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使周边昏暗阴晦,那么近,她也没有遗漏他的目光往哪里放。
  “还是想亲我。”姚伶伸手抚他的鼻梁,手指从山根慢慢往下摩挲,她侧过头接近他的脸,隔着一线之差,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未痊愈的痂几乎贴近他的嘴角,手指还在他的鼻尖上点一点,“我看见你的眼神了。”
  邓仕朗察觉到她温软的呼吸,就着这个姿势轻轻侧过,似吻非吻,反问:“为什么不能亲,想做好人,保留一点余地?”
  她被他散发香味的额发触到,眼皮敏感地颤了一下,手指继续流连他的鼻梁,“不是,对谁都一样,尤其是sp,亲了很扫兴,对方动情更扫兴。”
  “我也不能亲。”他再问。
  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你是哪位,摆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不重要的人还想要有privilege,别自以为是。”
  邓仕朗不知为何听得在笑,酒窝进入她的视线没多久,他站直离得远一些,她便把手撑在长凳上,从容不迫地仰望他。
  这样坐会被他看见乳沟,他又问,“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估计他会说:“回酒店。”
  然而他要说的是,“现在堵住你的嘴,让你别说话。”
  “你还是想亲。”
  “不是,”他捉住她的手,隔着西裤压到硬起的位置,“含它,blow job。”
  她抽不出自己的手,盯着他,笑得很淡,“这算做吗。”
  “我不想无套插你,不然直接让你坐在身上。”他坦诚一句。
  姚伶为他的话愣住,被固定了一段时间,恍如梦寐,本来不太浮面的记忆慢慢涌上来。那时他在书包放了好多个condom,如果用完,他会隐忍着放开她,总之对她非常悉心呵护,谁知她打开自己的文件袋拿出备用的,叫他不得不笑,让他知道她其实很喜欢和他做,抓住她做得更狠,以至于她回到家后腿还是酸的。
  姚伶的身体不知不觉有了反应,她为他起的头动一动手指,拉开一点点裤链,又在中途停住提醒:“我们再这样下去,你受得了吗。你很矛盾,克制得了一次,不能一直克制,一次不够,要很多次,慢慢上瘾,对我失控,见到我就硬。”
  “你不要再主动喜欢我,我信你可以很狠心,只保持短暂的床上关系。”
  “不是偷情。”
  “我不想。”邓仕朗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姚伶哦一下,品味,“你不想。
  她开始掏出他翘起发硬的阴茎,握住底端,伸出舌头专心致志地舔一舔动情的龟头,这一舔便带丝,在月色下发银光,她的唾液和他的粘液勾连,很色气。她稍稍侧过脸,含下一半,那里从来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一直是沐浴露和洗衣液包裹的气味,她的舌头掠过,故意用牙齿磕碰了几次。虽然她不必出声,但牙齿磕碰便是另类的冷哼,他不想,倒是不让她做好人,她的齿尖会触犯他最脆弱的地方,告诉他这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
  邓仕朗被刮得嘶一声,疼得要命, “报复我。”
  他知道这样洗澡都会疼,可还是不放过她,疼后是爽,他要在她温暖的嘴巴里感受她湿而灵活的舌头,之后她很有技巧地吸吮,舌头旋转,上颚顶住阴茎,不时发出湿润摩擦的声音,让他爽得揉她的发顶。
  姚伶的脸前都是被他揉乱的发丝,遮住她埋在他的裤裆的眉眼,她忍不住夹紧自己的双腿,因为他在自己嘴下控制不住的模样会让她流更多水。她越来越想要,眼神都迷蒙,不自觉放慢速度,故意吊着他。
  邓仕朗硬着头皮,皱眉道:“算了,到此为止,不然分分钟干烂你的嘴。”
  她当他是在开玩笑,说着上头后的言语对她调情,她的呼吸慢慢洒向他的睾丸,一副不信邪的模样,还在收着。怎料他不是在开玩笑,为了阻止她再这么优柔寡断,他把手绕到她的后颈,顺势撩起她原本搭背的柔顺长发,扣着带她往深处吞,还轻轻顶了两下,堵住她整个嘴巴又出来,两下都差点到她喉咙,以致她急忙后退,红着脸抬头。
  他微喘,望见她仰起的脸,伸手抹她嘴角的粘液。起坡的感觉箭在弦上,他又迫她深吞,令她鼓胀着脸颊,发不出声音,呛得眼角湿湿的。她一这样,甚至咳嗽起来,带着控诉牙齿蹭了蹭,伸手一把抓揉他的睾丸,令他脊背的神经都受到刺激,立刻抽出来射了。
  “为什么不听我刚才说的话?”邓仕朗顾不及下面在舒爽后余留的痛意,抬她的脸,幸亏她毫发无损。
  姚伶被风吹一吹后恢复脸色,“你也会疼,扯平打和。”
  不巧,有路人来这条小道遛狗,邓仕朗眼疾手快,把她横抱到树桩背后抵着,这一藏,他便发现她的身体难耐,还未得到发泄。他不会插她,既然不亲是她的原则,那么戴套也是他的原则。
  他把她的内裤扯下,滑到脚踝,一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弯曲指骨刮一刮花核,再轻轻拍打,分泌的水顺着指腹滴流。他伸一根手指伸进她湿润透顶的花穴,搅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同时按她的花核,这一按恰好让她有一瞬尖锐的感觉,直冲大脑。
  那路人见小狗在石路有蹲的趋势,立刻扯绳带到草丛,他们的方位与树桩有些距离,但也在同一个草丛。姚伶被压在树桩,偶尔听见人和小狗的声音,身体更麻了,刺激得浑身酥软,又开始咬唇。
  “别咬自己。”邓仕朗放低声音,让她趴到自己的肩膀,果不其然,她咬的是他的肩膀。
  小狗排泄之后,闻一闻,带着主人往他们这边过来。邓仕朗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面来回摩擦,擦到内壁,柔软一片,他肩膀上的咬力越重,她越有感觉。
  就在一人一狗快要来到树桩这里时,主人忽然停下,温言细语告诉小狗不能到太黑的地方去。姚伶还不至于心脏大跳,却会为这样的氛围感到生理上的刺激,再加之邓仕朗搅得她括约肌反应强烈,她勾着他脖子放快呼吸,双腿打颤,累积的高潮席卷一身,流下一草地的水。
  等一人一狗都离开这里之后,姚伶穿好衣服,邓仕朗接到Steven的电话要去接人。他不像以前那样送她回去,她如今在这个地方也不需要他这样做。
  二人在小道岔口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