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为己有 第21节
  傅时律擦拭的动作猛地停住,目光裹着森冷的寒意盯向旁边的盛又夏。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视,将脸慢慢别过去,傅时律这表情不对啊,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火锅被端上了桌,上菜很快。
  唐茴拿了公筷,不停地往里面涮牛肉。
  辣锅里头,花椒和满满的红辣椒在翻滚,像是下了一碗最鲜红的颜料。
  唐茴塞一筷牛肉到嘴里,变态辣果然不一样。
  “傅主任,吃呀,别客气嘛。”
  盛又夏看到傅时律的筷子伸进去,夹出来的时候,筷头都是红的。
  “你行吗?”
  傅时律动作又是一顿。
  唐茴在桌底下给了盛又夏一脚,“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这锅底,辣也就算了,主要还是麻,傅时律刚吃几口,嘴唇就已经木掉了。
  盛又夏吃着清汤里的涮肉,丝毫感觉不到别人的痛苦。
  “夏夏,吃完火锅我们去唱歌吧,去酒吧坐会也行。”
  盛又夏还没张口,腿就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下次吧,今天要早点回去。”
  她要是不拒绝,傅时律八成是没好话的。
  唐茴闻言,指了指漂浮着的吸满了辣油的豆皮,“傅主任吃啊!”
  一顿晚饭结束,唐茴开车先跑了,她得赶紧跑药店去吃点肠胃药。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和傅时律一前一后上楼。
  她走进房间,灯还没亮,盛又夏的手腕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给握住。
  紧接着,傅时律的手臂推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到坚硬的墙上。
  “你干什么呢?”
  她被握住的手,被强行带到了傅时律的身下。
  “她刚才说软蛋,什么意思?”
  唐茴跟盛又夏是闺蜜,她指不定什么话都跟唐茴说了。
  “是你自己多心了,就是让你别怂的意思。”
  盛又夏的掌心,贴着一层很薄的布料,他某个部位,轮廓深刻。
  “那你说,我软么?”
  盛又夏肩膀一颤,身后身躯滚烫,两人的衣裳跟点了火一样。
  “傅时律,你冷静点,你今晚没喝酒。”
  他凑到她脸侧,目光紧盯着她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一口含进去不知道什么滋味。
  傅时律张口咬住,带着秋后算账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心疼我?她让我吃那么多辣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
  盛又夏想说心疼个毛线。
  “我看你面不改色的,我以为你很能吃辣。”
  傅时律手里劲道松开,人也往后撤,盛又夏转过身要走。
  “我就该让你也尝尝。”
  他这么说着,拇指摩擦过盛又夏的唇瓣,然后亲了过来。
  他舌尖还是麻的,辣的,他缠着盛又夏激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得空喘息,却是舌头发麻,盛又夏用手捂着嘴,“够了吧?”
  眼尾处带着被人欺负后的红,傅时律俯下身,几乎靠着盛又夏的前额。
  “我今天做成功了一台手术。”
  他这会的分享欲爆棚。
  “噢,”盛又夏嘴麻的说话都不利索,“只要是你出马,就没有不成功的手术。”
  “那不一定,他们跑了很多医院,都说治不了。”
  这是想让她夸夸吗?
  盛又夏有些词穷,“那还得是你啊,傅医生。”
  男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有件事他一直想做,但是压制到现在了。
  “我想发泄下。”
  盛又夏也能理解,毕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那你现在可以约季星堂他们,出去喝点酒。”
  傅时律手臂却是缠住了她的腰,声音砸在盛又夏的头顶上方。
  “我得发泄在你身上。”
  “什么?”她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力地推他。
  她很快被傅时律按在床上,盛又夏见他将衬衣从裤腰内抽出。
  “我渴,我渴了。”
  “做完再喝。”
  “不行,我会渴死的。”
  傅时律忽而笑开,翻身坐到床沿,斜睨了眼盛又夏。“那你快点。”
  她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还好唐茴给她的药还在。
  盛又夏去倒水,找个机会偷摸摸放药进去。
  她回头看眼傅时律,发现男人也正在看她,眼神犀利,好像将她都看穿了一样。
  盛又夏端着杯水回到床边,“你也喝点吧,吃了火锅,嘴干。”
  傅时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用,我不渴。”
  他手指钻进了她的毛衣,指腹摩擦过她的腰窝,“你有上床前,让我喝水的习惯?”
  盛又夏心虚,“我才没有。”
  傅时律拿过水杯,将它放向了床头柜,“正好,我也没这个习惯。”
  他手指勾到她的胸衣,单手将它解开,熟练得跟个流氓似的。
  盛又夏还想拒绝。
  “今天不是排卵期。”
  傅时律手掌从后到前,突如其来的饱满手感,让他眼眸深邃。
  盛又夏明白了‘发泄’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傅时律今晚就跟吃了药似的,她身娇体软,在他手里就被折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好几次,要不是她的腰被他狠狠扣着,她真能被顶飞了。
  她怀疑傅时律是想把她给撞碎。
  盛又夏腿一滑,趴倒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压住了她的后背。
  “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这下你信了?”
  第25章你挺会玩
  春潮横动。
  盛又夏也爽到了。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腿根处酸胀疼痛,各种滋味都有。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脸侧向一旁,下颚线如雕刻般,棱角分明。
  她坐起来,看到胸前全是一颗颗草莓印子。
  盛又夏盯向他的脖子,细长,很好吸的样子。
  她伏在他胸前,一口叼住他颈间的细肉,舌尖卷裹,反复吸吮。
  傅时律嘶了声,醒了。
  又痒又疼,他抬手按住了盛又夏的脑袋。
  她给他吮了颗大大的草莓,位置偏上,衣领都遮不住。
  盛又夏起来的时候,腿软,居然倒地上去了。
  傅时律嗤了声,“真废。”
  他掀开下半身的薄被起来,走过去蹲到了盛又夏跟前,“要我扶你吗?”
  两人赤裸相见,各有各的傲人之处,盛又夏也不遮挡了。
  “你干脆抱我去洗个澡,我腿软。”
  她就这么一说,没想到傅时律真的倾过身,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腿窝,无需借力,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晚,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缸里正在放水,盛又夏坐在边上,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一句。
  既然他对梁念薇那么上心,那应该把盛又夏当成弃妇一样,丢在家里不闻不问,这才是正确的。
  “傅……”